“嗯!”二叔低哼一聲。
隨後他咬著牙又在傷口處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滋滋~~白煙在傷口環繞。這情景看得我毛骨悚然的,這是有多疼啊。在燒紅的木炭上澆點水就是這樣的狀況。
“好了,放開吧。”二叔說道。
聞聲我鬆開手,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二叔。傷口已經被白色粉末給覆蓋住了,二叔不顧疼痛,將衣袖給拉下來,遮住手腕。
“陳哥,我們這樣做真的行嗎?”二叔擔心的問道,沒有去在意自己的傷勢。
“死馬當活馬醫吧。”店老板歎了口氣說道,從地上坐起來,又補充道:“如果你不放心,你就請弄這玩意的阿讚師父來,就是要多花點錢。”
二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接下來很簡單,我們三人一起將石頭給推進土坑裏,直接壓住玩偶幹屍。滾圓的乳白石頭幾乎就將土坑給填滿。我們再填一些碎泥巴進去,微微整理一下,就完好如初了,很難發現有被挖動過的痕跡。
但我很清楚,裏麵埋著個山精。我沒有去細問二叔他們,心中也是能猜到大概的。
無非是用龍騰虎嘯風水局來鎮壓山精。跟我家祖墳底下那條大蛇差不多。然而這樣做肯定是有隱患,一旦山精跑出來,第一個肯定找我們三的。所以二叔才一直問這樣做行不行。富貴叔的意思就是現在隻能這樣做,權當緩兵之計。後麵請泰國法師來超度山精。
我們走到山腳時已經快七點了,天完全黑了下來。二叔開車載我們去了縣城裏的一家飯館。
……
……
“就這些了。”二叔將菜單遞給服務員,轉頭笑著對富貴叔說道:“這家的老鵝湯非常好吃,外地的人都經常開車來這裏專門吃老鵝湯的。陳哥這次你有口福了。”
我在心裏翻了翻白眼,雖然這家老鵝湯很好吃是事實,但外地人開車專門過來有點誇張了吧。
飯菜上來後,我們三一點都沒客套,直接動筷子開吃起來,期間都沒有說話的,隻是偶爾點評一下,比如“嗯,這道菜有點鹹了,味道很足”。
吃飽喝足後,我靠在椅子上,雙手撫摸著滾圓的肚皮,心想得快點回去,我很擔心小豌豆。
“陳哥,我想帶張岩去泰國把疾降解掉。”二叔說道。
“不用,我帶他去吧。”店老板搖搖頭。
我皺了皺眉,心情瞬間變得很糟糕。他奶奶的,我還中了降頭呢,關鍵還必須得去泰國找降頭師來解降。
“這……小岩,還不快謝謝你富貴叔。”二叔先是麵露難色,然後對我說道。
我滿不情願的照做了。其實我想嘻嘻哈哈的說我和店老板啥關係,說謝不生分了嘛。可轉眼一想,二叔一口一個陳哥叫得,我要是真的嘻嘻哈哈,那得多尷尬。
“富貴叔,晚上你住哪?”我問道,琢磨自己小平房沒有空房間了。
“這麼著急趕我走了?”店老板挑了挑眉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