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去就出去吧。我跟著王成峰後麵走出酒店,走在馬路上。微風吹在身上,將我渾身的酒氣吹散了許多。
他自顧自點燃一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煙霧隨風飄散。
“小張,老板昨晚死了。”王成峰緩緩開口,聲音很嘶啞,像是廢了很大力氣才說出這句來。
“什麼?”我渾身一激靈,停下腳步。老板?我們年輕的老板嗎?
“就是我們公司的老板啊,你見過的。”王成峰轉過身,苦笑的看著我,“上次因為發現水泥裏有具幹屍,他把你叫到辦公室問了下情況的啊。怎麼,這都忘記了嗎?”
“哪有,我記得。”我小聲說道,難以置信的看向王成峰。
年輕的老板……昨晚死了?王成峰這麼跟我說他昨晚死了,讓我怎麼可以反應的過來啊。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嘛,麵無表情的跟我們說公司要解散了。
“不可能吧,昨天還……”我說道。
“哎,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王成峰長歎一口氣,搖了搖頭,“今天我沒按時來公司就是因為這事。”
“啥?”我驚訝的叫出了聲。年輕老板死去跟你有啥關係?
“當然不是我做的。”王成峰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收回震驚的目光,剛才竟以為是王成峰做的,都沒有經過大腦思考。
可是我還有疑問,老板死了就死了唄,和我有什麼關係?王成峰想跟我說的不會是這個吧。
“老板他死在自己家裏,死法很奇怪。”王成峰又說道,沒有管我疑惑的目光。
怎麼個奇怪法?我豎起耳朵聽著。
“他死前打了電話給我,拚勁全身力氣說了一句話。”
我下意識的問,老板死前跟你說了什麼。
“他叫我快去找他。”
“為什麼?”我再次震驚了。王成峰和老板不是上下屬的關係嗎?
“開始我也想不通是什麼。”王成峰表情很複雜,艱難的開著口,“不過現在我猜出一些來了。”
我抬起頭疑惑的看向王成峰,等待下文。我的心不自主的揪緊起來,年輕老板死去和王成峰有什麼關係?或者說和在抽屜裏躺著的小木頭人有什麼關係。
王成峰問我小木頭人還在不在手上,估計就是和老板的死有關吧。
“你知不知道我給你的木頭人是什麼嗎?”王成峰問道。
“不是簡單的木雕嗎?”我裝作不解的問道,其實心裏早已驚濤駭浪了。
一個簡單的木頭人能和老板的死有什麼關係啊?而且現在我都不知道老板是怎麼死的。王成峰說老板昨晚死了,後麵還補充一句死法很奇怪。
到底怎麼一個奇怪法?難道又和那些玩意有關。說真的,現在我全身神經時時刻刻都繃緊了。
沒辦法,找上門的幺蛾子太多了。就說昨晚吃個夜宵,都能碰到‘好朋友’,最要命的是小結巴還撿了冥鈔。
“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它是一個佛牌。”王成峰臉色瞬間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