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堆人馬筆直的衝著咱門來的,要是站在原地不動,很有可能會衝撞了它們。
到時候會出現什麼可怕情況,我也說不準。
等我倆讓開路躲到了一旁,這群“人”也走了過來。離我倆越來越近,我才注意到在路燈下,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影子。
最前頭那幾“人”頭上都戴著瓜皮帽,臉塗得很白跟白紙似地。
雖然看模樣是興高采烈的在吹吹打打,可森白的臉上毫無表情,壓根沒有半點辦喜事的高興模樣……
我後背已經濕透,又黏又冷可我不敢動彈一下,生怕引起他們的注意。而旁邊的譚哥也嚇傻了,除了吭哧吭哧的喘氣聲,沒敢說半句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倆眼睜睜看著它們從麵前經過。
這時我才明白,這群“人”並不是衝著我倆過來的,而是奔著大廈去的。剛剛我們站的位置,正好擋在了它們和大廈之間。
等它們一個個都消失在大廈裏頭,我才長長的籲了口氣。譚智文也回過神來,心有餘悸道:“小張,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瞥了他一眼,心說我哪知道是什麼情況?
我堂妹張菀倒是看到過類似的情況,不過它們抬的是一副棺材,不是眼前出現的大紅花轎。
我猜測可能是鬼娶親,但並不是十分肯定。所以這話也就沒跟譚智文講。
我抬頭看向大廈,隻見其中一間辦公室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閃了幾下,隨後“啪”的滅掉了。
等我回過神來,發現大馬路上不知什麼時候,又恢複了往常的熱鬧。不少車輛來往,人行道上也多出了行人和騎車的人。
“媽的,真他娘晦氣!”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譚智文見我這麼做,也有樣學樣“呸呸”的吐了好幾口。看得我都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這貨也是王八腦袋被蚌夾了,倒黴的很。這幾天在公司撞了邪,陽氣弱得可憐,才跟我一道看見了這種事。
隻是不知道這事兒和大廈鬧鬼有沒有啥關聯。是純粹的巧合,還是其他什麼情況。
心裏雖然疑惑,但我也沒再回大廈看看的打算。跟譚智文分開後,交了個出租車往家裏趕。
洗好澡躺在床上,心裏還牽掛著這件事。忽然一陣心悸,莫名的擔心起周源來。
雖然我一直點子背,時常遇到這種事,可我並沒怎麼被鬼上身、丟魂啥的。小結巴不一樣,去別墅玩大半夜的還“夢遊”。還吃了那兩餓死鬼的鬼包子,估計黴的不能再黴,跟王慧慧出去玩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怎麼一想我愣是睡不著了,給他發了個短信問問有沒啥狀況。然而半天也不見回。
“這狗日的,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我心裏罵了一句,不過反倒安心了點。
沒回短信說明他正在和王慧慧你儂我儂,要真有啥怪事早就打電話給我了。
剛這麼想呢,電話鈴聲瘋狂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