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瑪,還真是下水道壞了啊!
我站直身,四周張望一下。萬籟俱寂,除了眼前的水流聲其他什麼聲音都沒有。時間再次停止了一般。我吞了口口水,心裏開始掙紮起來。
要不要走進這個隔間看看?可就算進去了,我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啊。
反正有些尿急,先方便一下再說。還能搞點童子尿驅驅邪。我走向一旁,拉開褲門拉鏈。隨即就是“嘩啦啦”的一瀉千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尿的出來。
快結束時,我伸手想要沾些尿液。
哪想到水流太猛,濺的我一手都是,看著有些泛黃的掌心,感覺有些晦氣。一點就夠了,哪用這麼多啊。我抬起手,閉上眼睛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尿液擦在眼皮上。
到底是不是鬼遮眼,就看這時候了。我轉過身,猛地睜開眼。
還是剛才的場麵。門依舊開著,水流聲還在,不斷有清水從馬桶裏溢出。
我草他大爺的,那玩意的怨氣這麼重啊,連百試不爽的童子尿都不能破掉。
不行,我得馬上走!我瞬間做出了決定。
不甘心歸不甘心,但保住小命第一啊。要真是被鬼遮住了眼,那這家夥厲害得很,我還跟它較勁…可不就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嘛。
“小張,你怎麼......我去,這門怎麼開了?”譚智文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門口來了,在這大呼小叫的。
“譚哥,你也看到門開了?”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妙,如果這隔間本來就這幅模樣那還好說。隻是這種情況可能性有些小,白天公司裏那麼多天,誰都沒發現門開著且馬桶壞了,偏偏到我倆人時這樣了。
擺明了就是鬼遮眼,而且我和譚智文兩個都中了招。
“我又不是瞎子。”譚智文白了我一眼,“怎麼還有水流的聲音?”
譚智文向我走過來,小心翼翼的朝裏麵看了一眼,隨即扭頭衝我說道:“小張,這該不會是你弄的吧?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什麼特殊的癖好?”
“玩馬桶。”
“去你丫的!你才喜歡玩馬桶呢。”我沒好氣的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隨後譚智文便說,要找大廈的保安解決這問題。我心想我們很有可能都“眼花”了,待會等保安來,還不以為我們唬他玩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譚智文就跑出去給下麵服務台打起了電話。我最後瞥了眼不斷溢出水的馬桶,心裏沒來由的一顫,急忙轉身走了出去。
“保安馬上上來,你工作都做完了沒?”譚智文問道。
我說已經完事了,然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譚智文拉住我,非得等保安來了再走,跟他一起走。
可我涼等了十來分鍾,還是不見保安的影子。心想怎麼要怎麼長時間?從一樓到二十樓乘電梯兩分鍾都用不到啊。
等啊等,還是沒來。我有些不耐煩了:“譚哥,服務台怎麼說的。這麼就還沒來人啊?”
並沒有人回答我,譚智文一聲不吭。
我疑惑的抬頭看去,隻見他軟趴趴的坐在自己椅子上,低著個腦袋,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