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安全的回到家。老爸老媽他們都睡了。老規矩先急匆匆的去浴室洗了把澡。不洗不行啊,渾身汗唧唧的,難受的要死。我發現隻要自己晚上加班,回來肯定是一身臭汗。
不知道的人估計還會以為我去幹什麼體力活了。
躺在床上,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個慘死鬼倒是沒怎麼在意,而是在思考電梯裏,保安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很清楚,他開始陰冷的表情,絕對對我沒懷好意!
“幫他?幫我……”我嘴裏重複著保安跟我說的話。他首先就來一句‘你想幫他?’
他是誰?難道是慘死鬼?他倒是一直在求我幫他。不過我心裏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幫?況且我根本就不想知道。對上那副血肉模糊的臉,我腿就立馬軟了。
“你想幫他,那你必須要先幫我。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我喃喃道。
不會年輕的保安也是被困在大廈裏,可是看他很輕鬆的樣子,根本不像啊。
我開始天馬行空的亂想起來。某位高人在大廈四周擺了厲害的局,類似棺材釘釘死四肢等邪門法子,將那些玩意兒全都困在大廈裏頭,一個都走不了......
“瞎扯淡。”我失聲笑道,腦子裏都快構建出一部恐怖電影了。
不管了,想不明白多想也無意,熄燈睡覺。這是在公司裏上班和在火葬場燒屍最大的區別,晚上能睡個安穩覺。不用害怕大半夜鬼撓門,或者是亂七八糟的事情。
一夜無夢,第二天和小結巴一起去公司上班。路上,他問我昨晚加班有沒有看到那玩意兒。
“沒有,老子運氣好得很。”我昧著良心說了一句假的不能再假的話。
我運氣好?那世界上就沒有運氣差的人了。
接下來幾天我和周源都沒有被安排加班,搞得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難道是苦盡甘來了。
“明天請我吃飯?”周五回家的路上,我笑道。這頓飯你是躲不掉的。
“沒問題,明天平江飯店。”周源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去,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我很是詫異,原本以為他最多在大排檔請我吃頓飯。平江飯店根本不敢想的,那裏價位很高,兩個人隨隨便便都得上千起。
這很不符合周源一毛不拔的性格啊。
“嘿嘿,明天我叫你就行了。”周源笑道,也不解釋什麼。
“好,明天要不是平江飯店,你等著瞧吧。”我也笑道,這貨還不說?
第二天十一點左右,周源打電話叫我出來。然後我倆一道去平江飯店。
“先生,兩位嗎?”一走進飯店,服務員立馬迎上來問道。
“有朋友在。”小結巴說道。然後就拉著我向裏邊走去。
“你還約了人?”我問道。想來也是,兩個人來平江飯店有點大炮打麻雀的感覺。
然而當我看到不遠處的一桌,立馬意識了過來,這小子竟然坑我。玩了一出借花獻佛。
“張岩,周源,這邊。”秦川大聲說道,朝我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