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是那玩意兒沒跑了,那包子肯定有古怪,周源吃下去不出事才怪咧。
而且我現在回想一下,那一老一少也很像餓死鬼。不管是老奶奶還是小女孩看著都瘦巴巴的。尤其是老奶奶,用皮包骨頭來形容都算客氣。
“瓜娃,如果你沒說錯的話,十有八九了。”老李在電話那頭說道。
我說肯定沒錯,那有什麼好法子能解決呢?周源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誰知道他會不會把胃給嘔出來。
“叫他炒幾盤菜,在出事的路邊祭拜餓死鬼。如果還不行的話,你帶他去找富貴。”
炒幾盤菜?我有些詫異。老李說是的,最好是肉食,不過一定要自己煮。然後嘮叨幾句請罪就行了。
我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這不是常用的法子嗎?先是燒紙錢道歉,如果還不行的話,那就再想其他法子。不過該來硬的時候就要來硬,畢竟小命掌握在自己手裏才安心嘛。
掛了電話後,我沒好氣的看了滿臉不可思議的周源一眼,“聽到了吧。”通話期間我一直開著免提,讓小結巴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說我不懂就別摻和。
“那…老奶奶還有小女孩是那玩意兒啊?我還吃了她的包子。”周源苦著一張醜臉,支支吾吾的。
一句話剛說完,他捂住嘴往路邊衝了過去。“嘔~~~”又是一瀉千裏。
看他這樣,我也是一陣反胃,就是這惡心的氣味都能把我弄吐。我捂著鼻子朝上頭看去,果不其然,有數不清的小白點在遊動著,在黑糊糊的髒東西上格外的顯眼。
“不行,我得去炒幾個菜。”嘔吐完後,小結巴氣喘籲籲的說道。
“你家裏有肉食嗎?”我問了聲。現在都九點多了,去哪買肉食啊。
周源沮喪的搖了搖頭。那今天沒辦法了,隻能明天叫周媽買點豬肉、雞鴨肉啥的,再去公司祭拜。
“要吃燒烤不?”我指了指不遠處一家燒烤攤。
周源可憐兮兮的點點頭......我都懷疑他吃下去,是不是幫餓死鬼吃的。
被我剛才一說,周源吃相收斂了很多,不再吧唧嘴巴了。不過胃口還是異常的大。
吃完後,他拿出錢包付賬。等待老板找錢過程中,他從皮夾裏拿出一張黃紙條,衝我抱怨道:“張岩,這黃符怎麼不管用啊?”
不清楚,大概是那一老一少道行比較深吧。我有些不以為然。
況且這黃符隻是驅邪用的,又不是什麼情況都好使。雖然我嘴上說店老板專坑熟人,但心裏還是蠻信任他的。
快到家時,我在附近超市裏買了瓶糯米酒,也是驅邪的好東西:“小結巴,這酒你晚上喝點,應該能讓你胃好受些。”
臨了我老調重提,叫他晚上招子放亮些。如果有什麼邪乎的事情腦子裏記下來。這些都是線索,說不定啥時候能排上用場。
這樣一想,突然發現自己也算得上半個“高人”了。基本的思路都有,也會點驅邪的法子。
一回家躺到床上,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那個臉上掛著古怪笑容的保安到底是誰呢?他確實對我沒什麼惡意,好像還保護我。
我昨晚乘電梯的時候就是,那小女孩和老奶奶出來沒多久,估計都來不及對我做什麼,年輕保安也出來了。
而且仔細想想,她們好像蠻害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