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孟晨冬帶秦常來的地方,不是市中心,而是偏於郊區的地方。
京城這地方原本就堵車,就算不堵車,去嗎,孟晨冬那地方也得一小時左右,這一堵車下來,早上出門,就快到中午了。
秦常下了車,兩旁都是一些較為古典的商鋪,上麵則是一棟棟破舊的居民樓。
“孟晨冬,你確定這裏有打玉器的?”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在京城混了多少年,這京城,我還不熟麼?”
秦常沒再說話,既然孟晨冬都這麼說了,秦常隻好跟著孟晨冬向前走去。
孟晨冬來到一家商鋪前,上麵用木板寫著兩個類似於毛筆的字體--打器。
“老板,來打玉器的。”
出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國字臉,頭發的兩邊有的鬢角是白發,顯得樸實。
“額,這位先生,今天不打了,我要收攤了。”
孟晨冬一聽這火爆的性子瞬間就蹦出來了。
“什麼,你不做生意,你知不知道我從哪裏過來的,市中心啊,來你這跟取經似的。”
這位老板聽後臉上也顯得愧疚,要是換做以前,自己肯定會很開心,生意來敲門了,是個人都不會拒絕。
“這位先生……哦,老板啊,我今天實在是做不了這單生意啊,你們快走吧,我要關門了。”
站在一旁的秦常默默地觀察著這個中年男子,臉色慌張,氣息急促,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
孟晨冬剛想再次開口大喊,卻被秦常給叫住了。
“等等,孟晨冬。”秦常開口喊住孟晨冬。
“怎麼了秦常,你說這人有生意都不做,有毛病吧?”
秦常示意孟晨冬先別吵,開口詢問道:“這位老板,怎麼稱呼?”
“我姓尤名雷。”
“哦,尤老板,我看你似乎有苦衷一般,不如你說出來,我們或許可以幫你解決,你再幫我們打玉器,怎麼樣?”
尤老板見秦常如此客氣,也是很不好意思。
“這位先生,你們幫不了的,要不這樣吧,你們明天來我這,我幫你打,或者你把東西放我這,明天打好了我叫你來取就行。”
秦常聽到這尤老板這麼說,更加確信今天是有什麼事情,竟然讓這些當地商鋪的地頭蛇恐懼。
“尤老板,你好,我叫秦常。”秦常說道,“我是一名中階初期的法師,打這玉佩確實有用,而且來一趟這裏也不容易。”
尤老板驚訝的看著秦常,“這,這怎麼可能,雖然我不是法師界的,但也略微了解,你才二十左右,怎麼可能是中階初期。”
“嗬,尤老板這你不用理會。”秦常笑了笑。
“尤老板,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有什麼事你說一下,能幫就幫。”孟晨冬附和道。
“是啊,尤老板說出來,如果能幫,我們就盡力,不能幫,我們就走人。”
尤老板看兩人態度如此堅決,看來自己不說,他們也不會走的了。
“是這樣的,今天我們這裏的霸主易主了,我們前不久才交了保護費,這不,一易主,又得重新交,我們這些小本生意哪裏交得起啊,他們說中午時來收,所以,我才要收攤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