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心裏這樣想著,手腳十分麻利地收拾完了衛生。然後,她跑到廚房,生火燒了幾飄熱水,舀到木盆裏端過來給菩薩蠻洗臉。隻見她一手拿著一塊絹帕,一手沾了些熱水,在菩薩蠻的臉龐上一邊輕輕地揉動一邊用絹帕擦拭。西江月給菩薩蠻洗完了臉,滿心歡喜地看著他那幹幹淨淨、非常英俊的容貌,情不自禁地低頭在他那棱角分明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然後,西江月紅著臉把蓋在菩薩蠻身上的被子輕輕揭開,開始檢查他的大小便情況。每當這時,西江月的心中就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因為她在檢查的時候兒,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菩薩蠻的隱私部位。這時,西江月揭開被子一看,還好,菩薩蠻沒有大便,隻是內褲被尿濕了。她就立刻動手把那濕乎乎的內褲脫下來,又把墊在菩薩蠻臀部下麵的一個被尿濕了的、厚厚的棉墊拿起來放到一邊之後,開始用熱水清洗菩薩蠻的隱私部位……
當西江月的手接觸到菩薩蠻那十分雄壯的命根子時,她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當初與菩薩蠻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飯”時的情景……每當西江月一想起那件事情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湧上心頭……她不知道,當初自己那一廂情願的做法,究竟是錯還是對呢?
西江月把菩薩蠻的下身清洗幹淨,給他穿上了一件幹爽的內褲,又把一個幹爽的棉墊墊在他的臀部下麵之後,給他蓋好被子,便離開臥室,端著木盆到庭院中清洗剛剛換下來的內褲和棉墊。
正當此時,隻見菩淘拎著一隻野雞興衝衝地從大門口跑進來叫道:
“娘,今天中午你有好吃的了!”
西江月抬頭看見,不禁十分驚喜地問道:
“菩淘,你是從哪裏拿來的野雞?”
“是我南叔叔剛剛在盤古山上打到的。”菩淘氣喘籲籲地跑到西江月的麵前道,“娘,昨天晚上我和南叔叔在一起睡覺的時候兒,他說,你照料我爹爹十分辛苦,都累瘦了很多,他要打一隻野雞給你補補身體……今天早晨天一見亮,南叔叔就領著我上了盤古山……結果,他真的用弓箭射到了這隻野雞……”
西江月聽到這裏,心裏不禁熱乎乎的深受感動道:
“菩淘,怎麼就你自己來了,你南叔叔怎麼沒有來?”
她的話音剛落,南歌子的身影便出現在大門口道:
“阿月,我來了!”
西江月聽見,立刻埋怨道:
“南歌子,誰讓你上山去打野雞的?”
“是我自己要去的。”南歌子答道,“阿月,看你都瘦成啥樣兒了?我若再不想方設法給你補補,恐怕用不多久,你就得變成‘相片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