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1 / 3)

“哼!”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自外麵響起。

“砰!”白縉再次對著挺屍的追風獸猛踢一腳,讓它遠離門口,然後直接把門關上,心說這丫今天被自己懾住了心神,已經在心上種上了“怕”字訣,倘若今天不把自己打一個稀巴爛的話,估計會影響她的修行之心,很明顯,這次她過來,是來找回場子來了。“夜色深沉,涼如秋水,風景外邊獨好,小子卻已經沒有和你結伴賞月的興致了,還望海涵。”

“砰”白縉的門一顫,差點倒掉。

白縉嚇了一跳,我靠,半個小時過去了才來這麼一下,我還以為這女魔頭走了呢,立即高喊一聲:“老子沒興趣陪你玩了。”

然後鞋子一踢,光著腳丫就衝出門外,見上官曦仍然麵沉如水,“我靠,踢了別人的門,還裝作和自己無關的樣子,你不用說,老子也知道是你做的。”但是扭身看到邊上那隻似乎露著諂媚笑容賤不拉嘰的追風獸的時候,又有點遲疑了,想起在鯨魚背上這賤貨敲了自己一爪子若無其事東張西望的樣子,便又有點不確定了。

果然,上官曦手一抬指向追風獸,然後保持著酷酷的狀態,將自己置身事外。然而白縉一看追風獸,見追風獸的一隻爪子正哆哆嗦嗦的指著上官曦,知道這貨平常定沒少挨上官曦敲打,這栽贓也做的猥猥瑣瑣。

上官曦本來還有那麽一點得意,見這隻追風獸靠著門幾乎就要睡著,然後,還真的給睡著了,龐大如一頭牛的軀殼砰的撞在了小門上,心說,這畜生,倒好,看那小潑男如何,誰知道,那個小潑男罵完自己,就和這頭靈性十足的野獸都把手指向了自己,雖然那隻野獸伸出的手開始的時候,還哆哆嗦嗦,戰戰兢兢,但是在白縉充滿鼓勵的眼光中,卻一點一點堅定起來。

白縉得到了正義的發言權,立即手一抬,小潑男的舌苔想要動,頓時充滿了爆發力和那種連續作戰的持久力,於是,準備噴薄。

“再說一句話,我把你的狗揍一頓。”

“我就要說,我就要說!”白縉剛給舌苔做了一個熱身,還沒有正式開始,被上官曦抓在手下的追風獸已經挨了兩頓飽拳。

上官曦見白縉眼中獻出興奮和戲謔的表情,心說,難道這條賤狗還真是自己的不成,但是認錯事小,麵子事大,眼前,不能跌分子,管他呢,先打了再說。

白縉得意的一邊渾身哆嗦,腦袋悠悠晃動,一邊開始論:“世上最毒的就是挖絕戶墳,敲寡婦門,你敲我的門,你偷我的心,你打我的狗,你摸我的身。”然後見那狗吐血吐得興奮,自己很是飽了一番眼福,內心情緒激揚之下,忍不住開始唱《思凡》:“小尼姑今年我一十八,為青春落了頭發……”然後開始扭後麵,摸肚皮。

上官曦實在打累了,撂下一句:“比狗還賤,賤人!”轉身就走!

白縉很感慨的說,這丫的脾氣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臭,老子喜歡。

白縉剛回屋,就問:“你到我屋子裏來有何貴幹?”

那個躲在門縫裏偷看許久的小姑娘尹琪兒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們追我?”

“為什麼?”

“因為,因為她覺得我比較漂亮唄,所以縱狗行凶。”

“胡扯!我真假話還是分的清的。”白縉一挺身躺在榻上,然後準備睡去,但是身邊有個小女孩,白縉實在是睡不著。“唉……”白縉歎了口氣,“你們怎麼都知道我善良啊!都來利用我的善良。”

“善良?”小女孩連邪惡和善良還是分的清的,看白縉坐岸觀火,看女人和狗打架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會把自己和善良兩個字聯係在一起,而且看樣子,還是理所當然的,完全一副不信我不要緊,事實可以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