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衫集團,總部設在瑞士伯爾尼,是一家旗下行業涉及汽車製造,化工生產,石油,物流,房地產,教育,醫療,銀行,投資貿易等二十八個大類上千種小類的跨國集團,在全世界四十八個國家設立分部,工廠遍及全世界的主要城市。
一個人日常生活的全部產品幾乎都可以從南衫集團旗下的產品中找到,不過令人稱奇的是所有的產品從來不用“南衫”的旗號,所以這個集團在普通百姓中的知名率並不高,相反的,隻有在這些領域的國際頂尖級集團中,南衫集團才被看做一個不可思議的神話存在著。
我,南衫蝶,十五歲開始接手南衫,是南衫集團的掌門人。真正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少,因為,我有很多的秘密,包括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我的記憶中隻有我的監護人,十三年前,他從孤兒院領養了兩歲的我。從此,我的人生就變的大不一樣。他總是說,不是他改變了我的命運,而是我給了他改變命運的機會,我始終沒有明白。
我被告知長大後就要接手掌門人的位置。我沒有反抗的權利,關於我生命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被規劃好的,不準發生意外,不準發生差錯,隻有絕對的服從。
從四歲開始,我接受了關於音樂,繪畫,舞蹈,劍術,馬術,禮儀,茶道的訓練。凡是教我的老師,都說我是他們見過的最聰明的學生,領悟能力很強。隻是他們並不知道,那是因為我的監護人隻給我四年的時間,讓我達到高級水準以上,我沒有時間輕鬆的完成。
從八歲開始,我被送入德國斯塔爾堡跟隨老師學習對自己情緒的控製。從此,我感覺有了兩個自己,一個在光明中服從著,一個在黑暗中嘲笑著。
從十歲開始,我被送到美國童子軍營,在兩年完全封閉的訓練環境中,我學習了忍術,近身刃術,空手道,中距離射擊,並且一直沒有放棄對劍道的修行。很多老師告訴我,通過我,他們再一次領略了中國劍道的魅力。
經常的野外生存訓練,使我結識了兩個很好的朋友,安德魯和流星。為此,我很開心,這也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值得開心的事情。因為,我是一個沒有朋友的人,無論到哪裏我都隻能跟我的影子講話,即使前呼後擁的跟著許多人,可是,他們都不是我的朋友。
從十二歲開始,我被送到法國的波爾多,在那裏係統的接受了經濟學,貿易學的相關訓練。學習了三個月後,監護人給了我一家業績已經虧損了一年的食品加工企業,給我一年時間去整頓和管理,一年後他要看到這家企業的業績進入本市的前三強。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能做到,我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我知道,我隻有靠自己。最後,我做到了。
我憎恨我的監護人嗎?我的答案是,不!他對我其實很好,我的一切要求,隻要不是關於我的自由問題,他會全部答應並且完成,甚至完成的超過了我的預期。
終於,我長大了。我開始感覺迷惑,我開始嚐試拒絕。我有很多的問題都不明白,不!準確的說我沒有一個問題是明白的。我到底是誰,從哪裏來的,為什麼從小要接受這一切。
我問了我的監護人,可是他不會給我答案,隻是告訴我一切真相要等我有實力以後自己去發掘。實力?需要怎樣的實力!我不知。
又到了我十五歲生日,其實這個日子真的是我出生的時間嗎?我一直懷疑著,孤兒院中的孩子很少有自己確切的生日時間。隻是從小到大每一年的這天墨先生都會祝我生日快樂,我們就都默認了。
晚上,我一個人按時在偌大的餐廳裏用餐,隻有一個啞女陪著我,我不喜歡用餐時跟人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