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周圍沒有其他人,隻有兩個人和帶的隨身丫鬟的時候,李心悠也從孟傾城口中知道,南安侯遇刺受傷,但是,傷情不重,本來也想借著這傷不上京的。但是,上麵的那位當時就派出了禦醫去診治。還說,多年不見,甚是想念等等、、、最後,南安候還是會來京城。
隻不過,路上耽誤是肯定的,現在還在路上沒有到京城。
而至於東平侯府,本來是前幾天就該進京的,路上遇到了暴雨,也要晚幾天。而至於西昌侯府,那邊她剛剛見過了,西昌候夫人告病沒來,來的是小兒媳婦。所以,如今就是隻有她們來參加這個宴會。
李心悠點點頭,這些消息宋修遠那邊也都有收到,她倒是知道。不過,孟傾城能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交好交底之意表達的很明顯了。
吃過了午宴,又聽了完了幾折子戲,這場丞相府辦的賞花宴也就算結束了。李心悠坐上馬車又經過了大半個城就那麼有驚無險的過完了今天,回到了鎮北侯府她和宋修遠的院子。
回到院子裏,發現宋修遠竟然在。
賞花宴請的都是女眷,男賓倒是沒請。所以,今天宋修遠沒有去。隻是,他竟然沒事的待在院子裏,李心悠倒是有些驚奇。
在進了屋,退下披風遞給紅月的時候,見紅月使眼色,然後,眉眼一抬往東看去後,李心悠一下子就想起了今天也留在了家裏的謝姨娘。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現在不能說兩個人真的做到了彼此信任,但是,起碼的一點信心還是有的。所以,她沒有問他其他,而是將今天在丞相府的所見所聞跟他說了一遍。
說道這京城的小姐們都是出口成章,還有她帶有地方口音的官話,都不敢輕易開口時,很明顯看到了這人眼裏的取笑。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就像你就說的不帶北邊口音似的。”
“嗯,我還真不帶北邊的口音了。”像是為了證明,這一句宋修遠用的就是京城的官話說出來。“你好歹也是在京城長大到八歲,難不成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官話了?”
她的身份別人不知道,宋修遠知道的一清二楚,當時的假身份還是他幫著辦的呢!要不然,早就被人查出不妥之處了。
“誰說我一點都不記得。我記得,隻是難免說出來的時候帶著點口音,小段小段的說,注意一下還行。一說的長了,這口音就出來了。再說了,這麼多年了,離開的時候又小,我沒完全忘了就不錯了!”沒說的是,她本來說的就不是這個地方的官話,還能從記憶中找到就不錯了,再多就難為她了。
“嗯。沒關係,別怕人笑話你。你在外的身份就是徹底的北地人,要是說的一口流利的官話,別人才要驚訝呢!帶點口音就帶點口音,隻要我不笑話你,別人的笑話都不用在意。”
ps:啊啊啊、、、今天又晚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