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看過這個屋子的設計,不像是在北邊的鎮北侯府正院,正房裏有兩個洗漱間。這裏的這個就隻有一個洗漱間的!
宋修遠見她這時候了還管自己在哪兒洗的澡不禁好氣又無奈說,“傻!這個院子又不是隻有一個房間。”
多的不用說,李心悠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其實,最主要她也不想的,隻是,她覺得今天晚上不同尋常,莫名的就覺得緊張,然後,想找個話題說,卻又一時想不到,隻慌亂間腦子裏浮現這個就問了這個。
而,宋修遠也沒讓她想太多,拉了她的手進到裏間,按坐在她的梳妝鏡前,拿帕子幫她擦起頭發來。
他這樣的舉動更是弄得李心悠不自在,想躲,卻被他先一步阻攔,隻能僵硬的坐在凳子上任由他換了幾條帕子將她的頭發擦至擦幹。
頭被固定住不能動,但是,依然不妨礙李心悠從模糊的銅鏡裏看清後麵男人此時的專注。
一身白綾睡衣,剛洗披散的頭發,少了平時的嚴謹、穩重,多了絲慵懶,還有成熟男人的誘惑。這個樣子的他跟白天的他比起來,真的是像是換了一個人,一個有著致命誘惑的男人!
李心悠就這樣癡癡地看著,耳邊這時響起男人在暗夜裏低沉魅惑的聲音,問道,“滿意你看到的嗎?”
這時候的李心悠沒有一點點地防備,乖巧的點頭,就聽好聽的男低音笑聲,這才回過神,想到剛才自己說了什麼,立時紅了臉和脖子,看上去粉嫩粉嫩,讓宋修遠再也忍不住,含住她耳垂含糊嘲笑道,“傻瓜!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嗯?咱們連兒子都生了,在閨房裏還能看我看到臉紅,你說你是不是虧了!”
虧了?
她虧了什麼?
可惜,這個問題宋修遠沒給她時間問出來,接下來的事就可以說是在她的縱容之下,也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當然,也不排除她今天見到了勁敵,心裏升起了危急反應。
總之,迷迷糊糊地她就順從了宋修遠的動作。
而宋修遠的吻總是和他清冷的外表一點都不搭,總是火熱得幾乎連她的心都給燙暖了,她被親得暈暈乎乎時還想著,宋修遠她真是墮落了,居然都對她開始使用美男計了,哪還有半分高冷男神,穩重持重的宋侯爺風範?
不過,不管是出於什麼,兩人總算是打破了冰層,融合到了一起。
過了許久後,男人原本麵無表情的俊臉上帶著一種野獸進食後的饜足慵懶,冷漠疏離之間也被沾染了情欲的氣息,看上去跟平常勾人萬倍。而與之相反的是躺在身邊的李心悠此時累的連動一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剩下了‘苟延殘喘’。
沒辦法,誰讓她餓了我們宋侯爺這麼久!
要知道,咱們宋侯爺也是正當壯年的雄心,被素了長達快兩年,雖然,中間有那麼一晚,但是,李心悠懷孕,到生孩子,再到坐月子以及之後的這半年可是把咱們的宋侯爺給餓慘了!好不容易能夠進餐一次,他又怎麼可能輕易饒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