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宋敏敏心裏就忍不住覺得委屈,覺得不公平。
而又哭又笑了好一會兒的吳氏發泄了一會兒情緒後心情已經好了不少,如今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該死的都死了,她也成為了正房,如願以償了,在計較以前沒意思,現在還是籌劃好以後最重要。
想著,她吩咐女兒道,“你把那些不該表現在臉上的小心思收一收。如今謝原居咱們還必須幫,就憑她身上也留著吳家的血脈,她跟咱們就是一邊的,她今天受了這樣的屈辱,肯定會有人給她出氣。咱們隻要做好咱們的,其他的自有人收拾,知道了嗎?不要輕舉妄動。”
宋敏敏雖然不服氣,覺得這時候母親應該去敲打一下那個鄉下來的女人。但是,既然母親沒有行動,那就說明了有她的道理,她還是聽母親的好了。
再說回正院這邊
宋修遠一路攬著李心悠的肩回到正屋,正屋分了左右裏外套間。一進門的地方正對著門的牆上掛著一幅鬆鶴延年的字畫,兩邊還有兩幅字。
畫的下麵擺了桌子和兩邊的椅子,這是正位。然後,下麵的左右兩邊就是一排桌椅,顯然是能做很多人的。
然後,右邊的套間裏麵就是用膳的地方,用水晶簾子跟正廳隔開。左邊的套間的話也是水晶簾子隔開,第一個套間裏擺著木榻和一些文雅擺設。再往裏麵用十六扇繡著花開富貴牡丹圖大屏風隔開的才是睡覺的地方。
兩人進了屋子沒有在正廳裏做,而是直接坐上了套間的木榻。沒辦法,在北邊生活習慣了,一坐下來就想上炕做,而這邊的是榻。
而紅雲她們也相當自然的給兩人上了茶水和點心,然後就下去不打擾兩個人談話。
因為,她們也看出來了,侯爺和夫人之間肯定有很多話要談,她們守著的話不方便,那她們還是自覺點好,將空間留給兩人。
屋裏人都下去了,兩個人麵對麵坐在榻上。宋修遠見小妻子不吭氣,知道這還是好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甩給自己一個冷笑,或是直接理也不理自己,碰也不讓自己碰好多了。既然小妻子做的住,那她就跟小妻子好好解釋這件事情。
“咳咳,心悠,這件事從頭到尾我根本就不知道。”
李心悠眼帶煞氣的斜眼看他。宋修遠無奈苦笑解釋,“你應該還記得當初咱們即將成親的時候我跟你提過,我說,為了你不留在京城,京城這邊會再納一個有身份的妾,當時你說愛怎麼樣怎麼樣,我也沒當回事就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