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狡兔死走狗烹’了;什麼‘飛鳥盡良弓藏’了等等都在等著京城的那位。

當然,他們知道,這樣做也就是在流言上止住他,一般的政客都是臉皮厚的,更何況是這位一項更不是一般人的皇上,他要是真的打算就非要致他們與死地的話,不會在乎這些流言。畢竟隻是流言,到時候抓不住證據,誰又能真的指著皇帝的鼻子說就是他殺的?

所以,這麼做隻是率先弄出的流言,這些的流言到了京城後至於有多大的用處還是要到時候看看。

第一天的時候,平安無事。

第二天,天完全亮了後,一行才再次出發。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要提前兩個月就開始往京城趕。他們已經打定了注意,路上慢性。既養足了精神,又不會讓士兵們因為趕路疲勞,要是真的有謀殺的話疲於應付。

第二天的形成比起第一天來快了一點點,李心悠抱著小家夥坐在馬車裏,中午的時候挑開了簾子讓他看一會兒外麵沿路的風景。

沒想,小家夥膽子倒是挺大,看到了騎著馬靠過來看望他們娘倆的父親,非張著手要他父親抱到馬兒身上去。

李心悠有些擔心,宋修遠倒是聽高興兒子這麼小就這麼膽大的。將人從馬車上接下來,放到身前讓他坐著,一路小跑著顛顛地往前去了。

李心悠在後麵馬車裏擔心的不行,喊道,“他還小,你護著點,別嚇著他,也別人他坐在前麵吃了風。”

小孩子,吃了風不光是鬧肚子,還會咳嗽,這在趕路,要是孩子鬧病了可是不好辦。雖然,他兒子自從生下來後就身體健康,還從來沒有生過病。

說到這個也是令人驚訝的,當然,除了李心悠外。小家夥自從出生後就從來不像其他孩子一樣,發個燒,鬧肚子,鬧咳嗽了這些全都沒有。他就是這麼每天都健健康康,吃吃睡睡,玩玩鬧鬧地就這麼長了五個月,連一次大夫看過,一次藥都沒喝過。

所以,宋修遠才會這麼不顧孩子還小,就這麼皮實的給抱到了馬背上放風去了。

可,李心悠這個做娘的不行,她還是知道要擔心一下自家的傻兒子,不要被風給灌著了。

也不知那人是不是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帶著孩子一溜煙就跑前麵去了。她一個女眷,總不能大喊大叫,隻能是有些擔心的放下簾子縮回了車裏等著。

等了好一會兒,就在她心焦的想著要不要找個人過去看看上哪兒去的時候,外麵終於有了聲音,打開簾子就被送進來的一坨唬了一跳。

隻見,一頭發被吹的豎直向上和四外炸著的,臉上口水、鼻涕弄了一臉,眼睛還眯縫著張不開,身上也亂糟糟的熊孩子給遞了進來。

雙手舉著這麼一坨,李心悠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咬牙低聲喊了一句“宋修遠。”結果,聽到外麵馬蹄聲跑遠的聲音,頓時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