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悠聽的嘴角抽搐,其他沒來的急想,就隻想到了——幼齒?好吧!她那時候才十四歲,的確是不大。
“我以為,想你這麼大的女孩子肯定是那種需要人哄的,阿遠本來就是個麵癱的人,娶了一個這麼小年紀的女孩子回去,每天哭哭啼啼地鬧,那他今後豈不是會很累!這外麵忙,府裏還要不平靜,哪兒個男人能受得了!”
嗯,的確,她是不好哄,但是,她不會無理取鬧,隻是會冷戰而已。
“可是,真正和你接觸了才發現,我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我以為你家裏有那麼大的生意都是你身邊的那個跟著你們的老仆姓馮的做起來的,而你隻不過是生為主子安到了你身上。後來越是接觸,越是發現,那麼大的家業真的是你自己掙出來的。那時候我就在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跟我見過的那些女人怎麼一點都不像!”
李心悠張張嘴,想讓他停下來,她知道接下來的話說出來會不好,可惜,她還是沒趕上顏鬱的速度。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阻止我說,但是,不要阻止我,我今天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有勇氣說出來的。嗬,你知道嗎?越是與你接觸,我就越是想將你搶過來。可是,你是阿遠的未婚妻,換做是其他人的話,我肯定會不折手段的搶!可,你是阿遠好不容易選定下來的。”
“沒有人能比我更了解阿遠的無奈,那是家族責任,同時,又不能放棄的無奈。這些年,我也想過找個自己選中的好女人,然後,生幾個自己的孩子組成一個家。可是,這樣的事情,對我們這樣身份的人來說千難萬難。阿遠是迫於朝廷,而我則是不能隨便害了好女人。
他好不容易找到你,既符合他,又能讓朝廷放棄塞自己人給他,他是那麼的不容易,作為兄弟的又怎麼忍心在背後插刀。”
“我也想過祝福你們的!看著你們成親了,阿遠終於對後院放下了一半的心,好像身上的膽子都輕了。那時候我想是該祝福你們的,順便,也放過了自己。”
聽他這麼說,李心悠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是,那時候真的動的不是一點點的心,想收的時候已經收不回來了。於是,我故意躲了起來,不見你,那麼時間久了也許就忘了。”
他那時候躲在銅山縣可是多了好久,瀟灑肆意的生活了很久,想著這回總算是忘了她了吧!於是,他就回來了!可惜,老天像是玩兒他一樣,他一回來就被阿遠拉去喝酒,然後,在阿遠喝醉了後,從阿遠口中知道了她竟然一直在吃避子藥,還一直想離開阿遠的身邊。那時候,他那顆本來已經安穩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好像要跳出了胸腔一樣。
可是,他在激動後又看看買醉的兄弟,顏鬱頭一次那麼的厭惡自己,覺得自己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