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知府夫人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什麼貨色,見他這樣,也隻是哼了一聲,心裏罵道老色鬼,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但是,麵上卻是丁點不顯。

這個名叫詩雨的女子麵對姚知府的詢問,墩身又行一禮,然後將今天的行事清清楚楚地又說了一遍給姚知府聽。

姚知府聽到是有人出來攪局,才致使事情沒有成功,不禁也暗罵一聲晦氣。

原來,關於今天侯府的宴會他們準備了好幾個方案,為的隻為將這女子送入侯府。因為鎮北侯府的眼線被全部清理幹淨了,上麵就送了這個人來讓姚知府想辦法送進侯府去。

別人不知道,姚知府在雁峽關做官是看的清清楚楚,這鎮北侯府現在做事強硬的很,根本不像上一任鎮北侯那麼好糊弄。侯府的眼線被清理幹淨了,想再送人進去,那是千難萬難。而宋修遠這個侯爺又不是個貪花好色的,同僚間相互送給美人享用在這兒根本行不通。沒辦法,隻能想了這樣的招數硬塞女人進去。

知道這位侯爺很是寶貝這得來不易的公子,宴會肯定大辦,他們做好了準備,姚夫人這次不光是帶了這一個‘侄女’進去,而是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侄女’,就時刻盯著鎮北侯的。

可惜,好不容易有一個差點就成功了,可最後還是空歡喜一場。

姚夫人想到這裏,看一眼還在戀戀不舍盯著門口的自己丈夫,不禁臉色更是難看道,“你說這次沒成功,怎麼跟上麵的人交代?上麵可是下了命令讓將這件事辦成的。”

一說這是,本來還色眯眯地姚知府馬上收起了臉上的神色,也有些黑臉道,“你說,這男人就真的在麵對絕色女人的時候就真的能做到無動於心?”

“哼,你是男人,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麼知道!”知府夫人沒好氣道。

別人她不知道,反正自己身邊的這個臭男人是絕對的好色之徒。

“再說,那個侯夫人你是沒見過,那可也是個大美人,還年輕,比那袁氏可是鮮嫩多了,會得寵也不是多難。”

“這件事急不得,你容我多想想。”姚知府眯起眼睛摸摸下巴的胡子莫測高深道。

而知府夫人經過了今天這事也有些疲態,但還是不忘提醒道,“你想是想,可是,那爪子不該伸的就別伸,小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夫人何出此言,就算是為夫死了那也是跟夫人你合葬,死在了夫人的身邊,哪兒能去往別處,嗬嗬、、、”

知府夫人聽見他這麼說雖然心裏好受了些,但是,還是哼了聲就讓身邊的丫頭扶著進屋去休息了。剩下的姚知府眯眯眼,眼神變幻的看了眼知府夫人的背影。

本來,姚知府和知府夫人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誰知,過了一天,那個阻止了詩雨姑娘行動的人,也就是程家的那個小子竟然找了人上門提親,說他壞了姚府小姐的名聲,要該為這件事負責,但,因為他已經成親,不能娶姚府小姐,隻能重禮納了她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