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多了份柔弱,更多了份嬌怯。

特別是她在猛然看到進來的人時,那眼中露出的既驚喜,又退宿地嬌怯怯地波光水密,如果是一般心智不堅定的男人,說不得心裏就柔軟了。可惜,她遇上的上宋修遠這樣一直以來對她從沒有心動,隻是多了一份責任的宋修遠!

宋修遠看著這樣的袁姨娘,不禁皺了下眉頭,問外麵沒有跟進屏風後,隻在屋裏站著的管事道,“不是說有派的婆子照顧她嗎?”

“是、、、是。是有一個婆子,平、平時照顧袁、、、呃袁姨娘的寢居。”本來想說袁氏的,畢竟這位現在可是罪人。但是,想想上麵都還沒有給這位定罪,雖說這一位犯的罪很大,但是,人家好歹是大小姐的親娘,而且,還是侯爺的真愛,萬一要是侯爺又念起了舊情,要放了這位怎麼辦!

唉,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該放任著下麵的婆子欺負她的,這萬一要是再起來了,自己這小命會不會玩完啊!

不過,現在侯爺問話,這個管事也顧不上心裏的想法,結結巴巴地回話道。

要是巧了,剛回完話,那個照顧袁姨娘的婆子就從外麵進來了。見到屋裏這麼多人,頓時一嚇,而在見到了宋修遠後,更是驚嚇的跪倒在地請罪道,

“侯爺,見過、侯爺,侯爺萬安!”

宋修遠看了那婆子一眼,聲音裏聽不出情緒,平靜道,“起來吧!你剛才去哪了?怎麼不在屋裏?”沒說的是,這屋子裏怎麼內外都沒有點上炭火。

要知道,這可是北邊,雖說開春了,但是,還有倒春寒。這不,前幾天還脫下了厚棉服,穿上了夾衣,這突然一場雪下來,又把厚棉衣穿上了,屋裏也燒起了火來。

“這、這、、、”婆子答不上來,總不能說,送來的炭火都讓她弄到自己個屋裏去了,而且,剛才她不在就是在自己個屋裏烤火呢!是聽到了聲音才出來的。她要是這樣說了,不管這位袁姨娘是不是罪人,起碼她自己就不會好了。

可是,要讓她說謊的話她又害怕的這時連編造也編造不出來了。腦子木木的,就隻嚇得兩股戰戰了。

這婆子這樣的表現在場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那管事恨不得戳死這個老虔婆。你說你就是欺負人也要有技巧啊!沒那個腦子也要有那麼膽子啊!沒那個膽子你就別擔這個擔子啊!

這弄得自己肯定也要跟著吃掛落,真是個沒腦子的!

宋修遠也明白了。回頭看看依靠在床上,垂下眼,是不是咳嗽一兩聲的袁氏。這樣的她還真是讓人感覺到陌生!

如果是以前的袁氏,別說是虧待她,就是有一點讓她覺得不滿意,她會想也不想的甩其鞭子將人抽飛。或是,自己不動手,吩咐手下的人將這樣的婆子拉下去亂棍打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