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記得我說過很多次,我之所以娶你是因為我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的話,這次也不會將整個侯府和鎮北軍都交給你。所以,今後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有什麼就說出來。想做什麼,隻要你好好的,都可以去做。”想到什麼,笑了一下,“反正我也不擔心你吃虧,你有時候法子比我還多。隻是要記住一條,一定不要做讓自己陷入危險的事情。”
李心悠笑了,這樣的感覺不錯,兩個人有商有量,她本就不是能安安分分隻專注後院的女人,而宋修遠需要的也不隻是那種隻能依附他生存的妻子。以前兩人都不打開自己的心扉,所以才讓關係一步步走遠,如今她邁出了那一步,才發覺,跟他相處也不是那麼不能忍受了。
接下來,李心悠就又回複了之前到處做慈善的事。
北方的冬天本來就雪大,壓垮房屋什麼的很是常見,哪裏有了災情了,李心悠一定是第一時間就送錢送糧,隻盼望著積攢下多多地功德好回饋給人參精。
所以,李心悠即使肚子越來越大也沒有停止忙碌。
而沒過多長時間,在春天的腳步近了的時候,朝廷終於是發下了明旨,在鹽堿地和薄土層之間選擇了鹽堿地,將金昌府三個縣賜下了給鎮北侯府做軍田之用,而這三個先縣的居民就自然而然的成了軍戶。
當然,最後成為軍戶的肯定都是那些沒什麼錢財,更沒有關係、能力的農民。早在一個多月前,那三個縣收到消息可能會將這邊賜下軍田後,有能力撤走的隻要向衙門交上錢就全都更改了戶籍撤走了。
良民怎麼可能想要成為軍戶,要知道,軍戶不光沒有自由,而且,隻要是家裏的男人,長至十五歲就要參軍,一直到四十五歲才能從軍隊退下。而且,還是世世代代都如此,有誰願意成為軍戶的?
所以,朝廷從年前開始商議,一直拖到了年後才下達明旨,這樣是朝廷故意的。最後,留給鎮北侯府的軍戶每個村莊都不達原本的十分之一。
這個時候的李心悠已經懷孕八個多月了,挺著大肚子,本來是想到拿出地方實地看看到底鹽堿程度有多大。但是,這麼大的肚子肯定是去不了,不說別人,就是宋修遠的這關都過不了。
而且,自從李心悠從村裏回來後,宋修遠緊張她肚子的程度有加了幾分。剛知道她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很緊張了,從前還會對著她冷臉地他都沒再見冷臉。後來,她因為怕藥影響了孩子回了村裏一趟回來後,宋修遠對待她與肚子裏的孩子,不說供起來,那是真的就是小心翼翼到了極致。
看書、看賬本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會喊停,然後強製她起來走走,或者是躺下去睡一覺。做衣服,那更是要時刻的盯著她手中的針,比如現在。
“你從前不是最不耐地就是這些針線活了,怎麼現在老是做這些動針線的事?”見李心悠不為所動,皺了皺眉,繼續勸道,“這針一看就不安全,小心戳傷了你和孩子就不好了!府裏那麼多丫鬟和婆子,還有繡娘,你不動針線咱們的孩子也能有衣服穿。就是一天三套的換,我也是能供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