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地理的物質改變了才能長出東西來。
而至於說土層薄的,那下麵就是有東西了!
有什麼?
有石頭,那就開采石頭;要是有礦的話就開采礦了。
“還有就是其他三侯府,”李心悠也不意外,同樣是在大災的時候將家底填了軍隊,鎮北侯府出來大頭了,其他三侯府還能繼續平靜?想也不可能。
果然,“鎮北侯府跟他們當時的處境不同,畢竟你大著的旗號是花的你的嫁妝。而其他三侯府雖然都是自掏腰包,但意義不相同。所以,三侯府有誌一同地都在朝堂上被上麵那位拒絕了。因此,都寫了信來詢問。”說到這裏,宋修遠笑笑。
雖然,花妻子嫁妝什麼的說出去不太好聽,但是,這得來的實惠不能裝大方地為了麵子不要。再說,宋修遠也不是就那麼迂腐地覺得丟了鎮北侯府的臉。當初有那個臉吃,如今就要有那個承擔地勇氣。
他宋修遠不是那種隻看重臉麵的偽君子,表麵一套背地一套。要不然,他當初在小妻子和顏鬱商量的時候就阻止了。
在沒有阻止的那天開始他就料到了會有今天的局麵。
顯然,李心悠在冷靜下來後也想到了宋修遠身為男人的尊嚴。她當時就光顧著能給皇帝找不痛快興奮了,直到後來才意識到這裏麵還有自家男人身為男人的尊嚴。
現在見事情都發酵到這個樣了他也沒露出傷了他男人自尊的樣子,李心悠這會兒是徹底放心了。
“那東、南兩侯府就沒說要咱們鎮北侯府想想辦法什麼的?”同樣身為四大侯府,鎮北侯府要來了軍田和軍戶,而其他三大侯府卻沒有。而且,這過程中其他侯府也還幫忙了,一點好處沒有,李心悠不信他們一點怨言都不說。
西昌侯府先不管,南安侯府和東平侯府作為友情支援?
“知道瞞不過你!”宋修遠無奈看著她一笑,然後,拿起她房子啊外麵的手放在手裏暖道,“誰讓我娶的妻子特殊,鎮北侯府的法子他們想學也學不來,隻能是自認倒黴。不過,咱們這麼一鬧,朝廷最後還是要給他們補償,這也是賺到的。要不然,倚著那位的脾性,這些年幾大侯府墊進去的他就當不知道,也就那麼多去了!”
李心悠在他攥住自己手的時候反射性的要抽出來的,但是,也就是抽了那麼一下沒抽出來,之後就任著他去了。聽完宋修遠的話,不禁有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修遠也不打擾她思考,如今能不在排斥他,比起之前見了自己不是冷臉就是躲避來說,這樣的靠近已經是進步。所以,宋修遠這會兒的心裏已經是狠鬆口氣了!
過了良久,宋修遠依然抓著她的手不放,而李心悠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也忘了兩人如今牽扯在一起的雙手,故自將自己剛才想的說出來跟宋修遠參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