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女人,首先先戳她痛腳。而,袁姨娘的痛腳她相信就有她是妾這種事。所以,先講這個,就是打擊不到她也讓她心裏不痛快。
以往是這樣的,每次李心悠是自己是正室,袁姨娘就是掩飾的再好,都會泄露點難堪。而今天卻不然,李心悠說完,袁姨娘沒有像往常一樣被打擊到的樣子,反而是笑得原發開心道,
“是啊,你是正室呢!妾身怎麼給忘了。”
“既然知道我是正室夫人,那你也沒忘記你的身份是妾吧!袁姨娘是大家出身,這後院妾出門需得到正室夫人的許可才能出去。而今天我並沒有準了袁姨娘出門吧!”
也不是李心悠故意要她難堪,主要還是這幾天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囂張了,好像故意在家事上為難她一樣。整天被雲居院的那些管事吵死。
聽到李心悠說完話,袁姨娘似乎笑的更開心了,“看來夫人這段時間處理家事,還要擔心侯爺確實是辛苦了,自己發的牌子都忘了,是該好好休息下的。”
“牌子?”她沒記得自己給袁姨娘的院子什麼牌子啊!
袁姨娘這時候對著李心悠不屑一笑,嘴裏說,“菊香,將牌子給咱們賢惠的鎮北侯夫人看看這可是她今天早上發放的牌子,怎麼可以不認賬呢?!”
身邊跟著的丫鬟聽話,從袖子裏掏出一塊牌子。李心悠搭眼一看就知道是真的。那種牌子是跟別的侯府下人不一樣的。
“怎麼樣?妾身在這裏謝過夫人的寬容,允許妾身回一趟娘家看望。時候不早了,妾身就不打擾夫人正事,妾身先告退了。”說著,行一禮往外邁出腳。
“等一下!”李心悠喊停。
“怎麼?”袁姨娘轉過身,嘴角的笑容加深問道“夫人是還有什麼吩咐妾身的嗎?”
李心悠不去管她的故意挑撥,盯著丫鬟手裏的牌子問,“吩咐倒是沒什麼吩咐,就是想問問袁姨娘。本夫人記得很清楚,早上的時候並沒有發放過這塊牌子,不知道,袁姨娘的這塊牌子是從哪裏來的”
“咯咯、、、”袁姨娘這會兒是真的再也不掩飾她的嘲笑了,“夫人真的確定沒見過這塊牌子嗎?那、、、夫人是不記得管理院子的花管事跟您請示過外出牌子的事了?唉,那沒辦法了,夫人可是已經答應了呢!”
袁姨娘這麼一說,李心悠瞬間想起了早上的時候好像是有個管理院子的管事托著一堆的對牌跟自己報備今天要外出的人員。而自己,當時因為她稟報的太羅嗦,又一直記掛著有沒有來新消息就沒聽完就準了。
看這情形、、、自己這是、、、入套了?!
想清楚這些,李心悠的眉眼頓時陰沉下來。枉自她覺得什麼都掌控在手,看來是自己太尊大了。這府裏原先都是袁姨娘的手下,跟自己不親,自己居然還這麼輕易的就讓人有漏子可鑽,真是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