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嫂子在阿遠心中的地位是真的很特殊呢!
當看不見顏鬱那倜儻的眼神,宋修遠心裏卻是在吩咐完後鬆了口氣。他,早該為她多做些事情的,要不然也不會讓外麵的人一直都覺得她的身份不足以坐穩鎮北侯夫人這個位子。
這邊宋修遠和顏鬱商議接下來的事情,那邊知府府裏也在就這次上麵突然來這一手在討論。
“老爺,您說上麵那位做的這件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難不成真的就為了搞臭侯夫人的名聲?”姚知府夫人問姚知府道。
裏外明暗兩間的屋子,全是紅木的家具,博古架上各類珍玩、瓷器、玉器擺放,過了博古架往裏就是龔月圓門,水晶擋簾,擋簾的後麵,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其上香爐嫋嫋,檀香充滿整間屋子。而於水晶簾正對的是八葉的紅木屏風,上麵繡有一樹紅梅布滿整個摺扇。屋裏左邊是放置的書桌,右麵則是砌的火炕。
此時,炕上中間一張小紅木桌,上麵放置了兩盞冒著熱氣的茶。而木桌一邊坐著的是正是剛才說話的姚知府夫人,身邊地上站了一個穿著紅色比甲的丫鬟。另一邊則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此時,男人一手捧著香茗,後麵靠著一個跪坐著正捏肩膀的丫鬟,腿邊蹲坐著另一個捶腿的丫鬟。
正享受著丫鬟捶腿捏肩,閉著眼睛養神的姚知府過了一會兒懶懶的聲音才響起道,“誰知道!唉,隻要別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你管他們怎麼鬥呢!”
對於丈夫的德行,姚夫人早就已經過了吃醋的年紀,就當看不見,反而是說道,“這怎麼就不管咱們的事了?哎,你這人,你是知府,你不知道外麵如今怎麼樣了嗎?已經快哀鴻遍野了好嗎?”姚夫人道,“也不知道上麵是怎麼想的!這收回了成命不算,還按照往年一樣的收糧,這哪家交的起!弄得跟災荒年間還要慘!”
姚知府不明顯的哼了聲,語氣不屑道,“交不起?慘?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好了,你一個婦道人家就不要管這些事情了,反正這件事情是上麵自己的吩咐的,除了什麼事情也怪不到咱們。”這明顯是上麵的在博弈,他就算是知府也得靠邊站。嗯,靠邊站好啊!靠邊站了除了任何事都不會找上自己,多好!人生,還是就這樣美人在懷享受。哦,要是旁邊沒有一個老女人在就更好了,他就快要好好享受這連個小嬌嬌了!
這樣想著,姚知府那手就已經不老實了,一下下摸著身後小丫鬟的小手,一臉享受。而,這一幕看得旁邊坐著的姚夫人雖然咬牙,但是,她卻忍著什麼都沒說,還是當做看不見,端起茶盞飲了一口,開口說道,“你當我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可是,你也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你身為知府,這地方上的事情你以為你說不管就跟你一點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