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李心悠也是發狠了,那天晚上宋修遠說的話:‘沒有我,沒有這鎮北侯府,你忘了你先前的時候臉開個早點的鋪子都開不下去!做生意的人沒有靠山、背景,就等於是砧板上的肉,別說是一個官,就是一個小小的士紳都能整的你活不下去,你離開了侯府的庇護,拿什麼去養、、、人!’
當時聽了雖然是很不服氣,很不甘心,可是隨後想想,她現在生存在古代,這世間女子生存不易,所出的律法都是維護男人們權益的無論到哪裏都是男子為尊,女子隻能依附他們而活,不論你有多麼有才,多麼功成名就,一旦離開了男人,就是她捧著金山銀山都可能守不住。
為了不讓那人看不起,更是為了抵抗上麵那位的愷取,是時候加強自己這一邊的戰力了。也讓姓宋的看看,她就是不靠著他,如今的她也能在這世間立足了!
這邊的山腹被李心悠找了人開出來的很大,就算是下麵叮叮當當的打鐵,在這個四周都被植被包圍的山裏也沒有人能聽見,李心悠很放心將暗室置辦在這裏。
而與此同時,侯府裏
顏鬱已經來了有兩盞茶的時間了,也沒人招待他,跟正在辦公的男人說話,人家也不理,在又喝下一口涼茶也壓不下心裏冒突突的火後。終於,站起身,來到了書桌前‘啪’的一聲按住了書房主人正要拿起的公文。
“我說,兄弟教你的那方法你試過了沒有?這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看這些破公文!”將手下那公文拿起來,又摔在了桌上。
宋修遠抬起頭看看他,兩人對視了良久,最後,宋修遠終於確認這家夥今天是不準備讓他好過了!頭疼地抬手捏捏眉心,靠向身後的椅背無奈道,“我都還沒急,你急什麼?”他是真的後悔當初喝醉了酒被這家夥套去了話,知道了他與李心悠夫妻之間鬧矛盾的事。自從這家夥知道後,就‘很熱心’地各種幫他出主意。
上次,借著紅玉的事情破開兩人就是見了麵都互相不說話的狀態。
他昏頭的聽了這家夥說的,隻要他示弱,小丫頭就一定會跟他冰釋前嫌的話。可惜,那些用在他跟丫頭之間並不合用。那丫頭要的他無法給她,而她又是一副無欲無求,怎麼都隨波逐流,可就是不願意讓自己碰她,懷上他的孩子。這讓他每每在麵對她的時候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說輕了她當聽不到,說重了那丫頭就炸毛,好不好就潑辣起來‘老娘、老娘的’讓他既想教訓她,又舍不得教訓,最後,兩人隻能是又一次的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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