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的時間裏,李心悠果然比之前更忙了,幾乎每天都會出門,除了帶著姐妹們到鋪子裏了解些鋪子的情況,剩下時間就全部耗費在了城外新開的馬場裏。
別人看到了隻當她是對養馬這項生意很重視,可隻有身邊跟著的人知道那個養馬場從一開始就不僅僅是單純的養馬的。
有些昏暗的石洞裏,不時響起叮~叮~當~當~悠遠的石錘打鐵的聲音,風箱拉動的聲音,還有“嘿~嘿~”地音節。
李心悠從明晃晃地大日頭中突然走進這麼昏暗的地方,一下子有些不適應的比了下眼睛,知道覺得適應了才慢慢睜開。
高擴的石洞,即使裏麵一天不斷的都在高溫中,整個石室內也不顯得空氣憋悶。
“大小姐,這邊請。”一個中年男人接引道。
李心悠將外麵的披風脫下來給了身後的紅星拿著,跟上前麵引路的管事,想著更裏麵一點的石道走去。
外麵的這些還隻是初步的煉鐵,越往裏走,工藝才會越要求嚴,也更加重要。李心悠半點不慢的跟著前麵的人,穿過了幾個同樣的洞府後,終於來到了最裏麵的山洞處。
這裏麵的空間更大,而且,在一邊還開了石門,跟著管事進到了一個石門裏,裏麵也有一個人在。裏麵的人本來一直在認真拚口對接,在看到來人後立馬站起來,“大小姐!”
李心悠趕緊擺手,示意人坐下,“不用這樣多禮。怎麼樣?還順利嗎?”
“嗯,根據師傅的畫出來的圖紙打製的果然比之前那種的要牢固許多。”說話的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眼神純淨,那柔和的目光像泉水一樣清澈,純潔。眉峰深遠,鼻梁子高挺,卻不給人以堅毅,嘴唇嫣紅如女子般紅潤。這樣一個雌雄莫辯,又幹淨純潔的少年,唯一遺憾的是——他的右邊臉上淺淺的有一個‘奴’字的字樣。要不是這個奴字,這樣的陽光少年,那就是妥妥的小鮮肉!
當然,即使臉上有痕跡,少年那獨有的氣質和白皙的肌膚也一樣是個美少年。
而這個臉上有‘奴’字的少年名叫葉祖文,從小出生在放逐島上,‘奴’字也是從出生開始就印在了臉上的。
他如今手上正在擺弄的是一種新的強力手弩。
自從那天與宋修遠爭吵後,李心悠也發現了,自己吧什麼都藏著掖著,讓這些人對覺得自己好欺負了!
最重要的,連宋修遠似乎都覺得,她能嫁給他是她燒了多高的香似得。這讓李心悠怎麼能忍?
當然,她也是感覺到了危機感。朝廷的那些暗衛真的是無孔不入,簡直防不勝防,她的有些秘密她不知道朝廷知道多少。就像製作出手弩這件事。
她當時雖然也很謹慎了,用的也都是考慮了再三的人,就是怕這種的強力武器會被盜取,用於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