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不說,但是相信這裏的人也都明白。李心悠等著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宋修遠沒有多考慮道,“還不明顯嗎?當然是以下犯上,本侯才要拿了她治罪。”
“哦、、、侯爺是說她跟你的通房動手嗎?也對,紅玉現在的身份不再是我身邊的大丫鬟,而是比大丫鬟身份稍微高了一點,成了通房了。”
“不管是通房,還是姨娘,這都是本侯身邊的人,是伺候了本侯的人。”
“那紅月也是本夫人身邊的人,是伺候本夫人的人呢?對,連你身邊的那個伺候了你的丫鬟也是本夫人的人呢!本夫人好像還沒有將賣身契給侯爺,所以,她的身份比我身邊的大丫鬟也沒高出了多少去。”李心悠慢悠悠強調。
兩人就這麼用著身份爭執起來,看的在場的人,和暗中來探聽消息的人一臉的尷尬。
而聽她這麼說,宋修遠則是眯起了眼睛,看著李心悠道,“夫人這是在混淆,我們心裏都清楚,兩人的身份不管夫人怎麼混淆都是有區別的。”
的確,這個封建的時代以男人為天,男主子身邊收用的人,跟女主子身邊的丫鬟怎麼可能身份再相提並論。李心悠不是個傻的,她就是想混淆了,讓宋修遠知難而退。可惜,那人好像就是這麼跟她杠上,一點都不妥協。
“夫人不必管我,是奴婢犯了錯,奴婢願意接受懲罰。”紅月也看出來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於是出聲道。
可,李心悠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這麼讓宋修遠罰了。就算是自己的身邊人錯了,她也會不管不顧的護著,更何況,紅月今天之所以這麼失控是為了她打抱不平。眯起眼睛,李心悠看向宋修遠,認真問道,“侯爺今天是非要懲罰我身邊的這個丫頭了?”
宋修遠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態度也說明了一切。
看了一會兒,李心悠突然笑了,很燦爛的那種笑了,很大聲的笑了,然而,笑了一會兒,突然收聲,聲音清脆吩咐道,“來人,紅玉昨晚不經主子同意,私自爬上爺們的床,這種、、、沒有規矩,**蕩婦的做法實在不成體統,為了以儆效尤,本夫人決定清理門戶,將這種的不規矩的下三濫貨抓起來亂棍打死,讓所有侯府的丫鬟、婆子全都去觀刑,看今後還有誰敢不經主子允許就隨便亂爬床。”
李心悠說完,整個正院門口一片寂靜,連宋修遠臉上本來麵無表情的臉都露出了訝異的神色看向了她。更何況是當時人紅玉。
李心悠見她一臉不相信的看向自己,不由露出燦美一笑,“不用覺得驚訝,從你選擇爬床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不再是我要庇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