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不光是要出頭,還要出大頭。她相信,很快,今天這麼一場的小比試,自家小妹一個小孩子就能拿出聞名於世的古琴,珍稀難得的汗血寶馬等有錢有勢也得不到的好東西。到時候,恐怕這些看不起自己出身的人就要反過來巴結自己家人了。這樣做雖然不能讓母親她們交到真正的朋友、閨蜜,但是,起碼今後她們們參加宴會不用在忍受那些的冷嘲熱諷。有時候,流言蜚語才是殺人的利器,她不想讓自家的加入受這樣的冤枉氣。就算是她人不是真心,那也要把不滿和看不起憋在肚子裏,表麵上還要奉承著自己。
其實,做人不就是這樣,要不然,也不會有世人笑貧不笑娼這樣說詞了。
當然,做這些,她不是沒有用這些引著宋種馬的意思。她對今後嫁進鎮北侯府的日子說心裏話不是那麼的如表麵表現的無所畏懼。這還沒嫁進侯府呢,他的女人就來找自己麻煩了,而他卻是聽之任之,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他的這行為自己一時理解不透,但是,她需要給自己加籌碼,並不是說她多渴望嫁給宋種馬,就是現在姓宋的突然說兩人親事作廢她都會買鞭炮慶祝的,斷不會死賴著非要當那勞什子的侯夫人。她怕的是,宋修遠會不會打著別的主意,或者是,在利用完了自己後,也不會放了自己自由。所以,這個時候她想到的辦法就是給自己增加籌碼,既然婚事不能改變了,那就讓自己身後有更多、更重的籌碼,這樣,別人忌憚,姓宋的也會忌憚。
想的明白了,李心悠當然就這麼做了。今天還隻是開始,慢慢地,她會讓這些人看到她到底有多有錢,有錢,有籌碼到這些人見了自己會忌憚,這樣,自己和家人就會生活的輕鬆了。
輕輕撫摸幾下馬頸部,幾下後,手上拿著的白色帕子就見了紅。李心悠將帕子仍在了丫鬟早就準備好的布袋裏,悠然收手,並沒有說什麼“看,這不就是最好證明。”這樣的蠢話。這些人都有眼睛看,自己都做到這麼明顯了能沒有知道嗎?
“待會兒騎上的時候小心,雖說配置了嚴密的馬鞍,但是,它在奔跑時流出的會更多,你自己要不想衣服上弄得太髒,就得自己注意些。”李心悠叮囑小妹。
而她這話說出來,旁邊聽的眾人很是發傻,這樣的寶馬,居然還嫌棄會弄髒了衣服,自己不嫌棄,自己不嫌棄,別說一身衣服,就是一天十身衣服自己都不嫌棄。
當然,這些想法李家姐妹是不會聽到的。莫君悅聽了姐姐的話,很是認真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