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說連鎮北侯爺都受傷了,隻是不知道這個消息準不準確。
唉,看來,形式是相當的嚴峻,咱們雖說在這個地方隱蔽,一般不會被人發現,但,一旦邊關被大梁的人攻陷,咱們就得隱世起來,這外麵還有好多的事情要處理呢!”
馮平對現在大周的情形很不看好,憂心忡忡的想到哪兒說到哪兒。
李心悠又何嚐不是,那句‘寧做安世犬,不做亂世雄。’可不隻是說說的。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打仗,受苦的都是最底層的百姓。很不幸,她這一世也是底層百姓。所以,她寧願朝廷繼續昏庸下去也不想到處打仗,到處都是戰火。
、、、、、、
邊關。
李心悠在平靜的海域胡思亂想,而此時的邊關真的是到了一觸即發的緊繃時刻。
鎮北侯府裏,鎮北侯爺的臥房。
“呼、、、呼、、、阿忠,急報和奏章到了哪兒了?還有,還有那個逆子,押解回京了沒有?”
此時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說話的鎮北侯,再沒用了往日威風凜凜,威武霸氣,有的就剩下了臉色青白,眼神蒼涼。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出賣他的會是他的大兒子,會是他鎮北侯府的世子。雖說他是酒後失言被敵人挖出了情報。但是,身為侯府世子,居然連什麼輕,什麼重,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都分不清,被讓從他口中獲取了邊關缺糧的情報。致使敵人散步謠言,後方又猛烈攻擊接連丟失兩城,而他也因為被那逆子說出了所在地而招致埋伏。
早知道他如此不堪,他不應該在戰爭之時讓他來了邊關啊!
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悔之也晚矣,隻能期望二子能守住城池,不讓敵人再奪下下一城,這樣才能將功補過,不至於讓鎮北侯府的名譽徹底掃地。
床邊伺候著的叫阿忠的中年仆從見自家侯爺醒來就問這些,怕他又因激動使傷口流血,趕緊安撫的輕拂他胸口,“侯爺,侯爺,您別著急,急報和奏章八百裏加急,用不了幾天就能到京城,至於世子爺、、、、、、”
“他不是世子,他不配做世子!”鎮北侯異常激烈的打斷阿忠。
“好,好,不是世子爺,是大少爺。至於大少爺,已經在押解的路上了。您別擔心,一切都安排好了。外麵也有二少爺撐著,侯爺,您、、、嗚,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唉,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阿忠,這次我怕是好不起來了。隻是,唯一遺憾的是,我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自己兒子泄密的埋伏中,這怎麼不讓本侯含恨而終!”說著,鎮北侯攥起拳頭錘著山下的床。
“侯爺,侯爺,您別這樣,您不能激動,否則傷口又要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