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蛇精病人她總能為自己的病找到借口。
聽了劉家小姐的話,那個白衣公子好像覺得真的是應該這樣,也是一臉真的該如此,看的李心悠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你們神經病啊!有錢的就是偷的,因為衙門是你們家開的,說抓人就抓人。”
“哼,你們有錢就是偷的,把你們押進牢裏打上幾板子看你們招不招。還有,我表姨夫是在衙門當差的,抓個人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是不是表哥?”最後又是溫柔又愛慕的看著白衣公子。把那個所謂的表哥看的頓時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連連點頭,“嗯。”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穿學生儒士服的男子皺眉看向兩人,他自己的妹妹什麼性子他可是知道的,外表看著小家碧玉,實則小肚雞腸、心地狠辣,看不得別人比她好,這一看就是自己的妹妹在找茬,故意的。而他們身邊的這個表哥也不是什麼親表哥,隻是母親用錢開路,硬是跟人家攀上的親戚。
他知道那三個姑娘肯定是冤枉的,可是,這又跟自己什麼關係,所以,他隻是皺皺眉,一臉不耐的看著,卻並不說什麼。
而一直在外麵等著她們買東西的馮平,在聽到裏麵有爭吵就在門外聽了,聽到他們這麼不講道理,李心悠一時無法脫身後就進來了。
“大小姐,好了嗎?咱們還要去鋪子裏看看呢!”
李心悠一聽馮平的話就知道他的意思了,順著道,“馮叔,稍等,馬上就好。掌櫃,還沒算清楚嗎?”連一眼都懶得再看店裏杵著的四個蛇精病。
掌櫃本來不想出麵攙和的,免得惹火燒身,但是一見人家點到自己了,隻能露出笑臉道,“好了,好了,小姐,一共是六兩三十文錢,您買的多,小店優惠,隻收您六兩就好了。”
李心悠沒說什麼,這樣的店她下次是絕對不會再來了,就算店家給讓了也不會再來。收回桌子上的一個五兩的銀塊,又從荷包裏找出一個一兩的銀角子扔桌麵上,示意後麵跟著的楊家姐妹收拾東西走人。
馮平的進來,還有他嘴裏喊的小姐讓店裏站著的另外四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一見李心悠付完銀子要走人,劉家小姐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親自攔路道,“不說清楚,你們想就這麼走人?跟我們去衙門,否則,你們別想走?”
李心悠是真的忍夠這個女人了,抬起頭冷道,“說清楚,說什麼清楚?說清楚你是怎麼神經病發作胡亂咬人?你腦子有坑啊!從我身上拿出來的銀子就是我的,還需要說嗎?沒事找事,腦子不是有病是什麼?還有,麻煩你今後看人不要斜著眼看,這個世上比你有背景,比你有權勢的人多的是。我爹爹當官的時候我見的大家小姐多了,還從來沒見過你這種奇葩!”至於是京城的渣爹,還是在邊關安排的戰死的冒牌爹,這就看人家怎麼查,怎麼理解了。她現在倒是有些感謝鎮北侯府幫忙安排的身份了。既是戰場遺孤,又是有身份背景,就算她冒牌爹不在了,人家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她家。還不怕別人查,這樣的背景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