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薄婦女的話,林凡的表情依舊是平淡,內心已經怒極,這該死的婦人估計就是欺負蒹葭姐的罪魁禍首。
蒹葭姐那精致的臉上也是十分尷尬,不過隨後她的臉上就露出一抹堅定,對林凡說道:“小凡,進去是可以,但是有一句話,你一定要聽姐的,能做到嗎?”
林凡微笑道:“可以的,姐,我一定會聽你的。”
張蒹葭長歎了一口氣,臉上悲傷的走進酒吧,在林凡的記憶裏,酒吧是一群人喝酒的地方;這裏有三種人,一種在酒吧喝酒,一種在舞池裏麵群魔亂舞,另外一種安靜的坐著聊天。
耀陽酒吧和這裏的情況有些不同,吧台寥寥,舞池裏麵也沒有勁爆的歌舞,偌大的舞廳擺了三張桌子,有很多衣著豪華的男人女人在喝酒,年齡都不是很大,林凡和張蒹葭一進來,這迎麵走來兩個人。
男人穿著西裝,約摸著四十多,顯的有些老氣,一幅成功人士的樣子,女人有些微胖,燙著頭發,一幅尖酸刻薄的樣子。
張蒹葭小聲的介紹到:“小凡,這男人就是我上次跟你回去的張樹人,張老板,這女人就是張老板的老婆周桂花。”
林凡明顯聽的出來,張蒹葭提到張樹人的時候,臉上有一抹通紅,加上之前張蒹葭描述這張老板,根本就是成功人士的典範,自主創業啊,資產幾百萬,有個獨立的酒吧,眼睛裏都冒出星星了。
張蒹葭提到這周桂花的時候,有一股愧疚,還有些緊張與厭惡,有些局促的抓著衣角,林凡也猜到了一星半點。
四個人幾乎是麵對麵,張老板臉上有些著急道:“蒹葭啊,你跑到哪裏去了啊,我們等你都等的急死了啊,張叔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了呢!”
說這話,張老板張樹人看著林凡身上的衣服,臉上明顯帶著不屑,都說是夫唱婦隨,周桂花的眼神就像是開店遇到乞丐一般。
張蒹葭看了一眼林凡說道:“那個,不是的,這是我村子裏的表弟,他要來SH來打工,我就把他帶到咱們酒吧來。”
周桂花的眼睛看著張蒹葭,又看著林凡,眼睛裏的鄙夷更加的濃重道:“蒹葭啊,你張叔雖然善良啊,但也不是哪家的阿貓阿狗都能帶來的啊!咱們這是高檔的酒吧,農村人讓人看了笑話。”
“就是啊,蒹葭,你看你表弟穿的這身衣服,不適合我們這;不過我在這SH還有點門道,你早點說的話,可以另外找個工作啊!”那張樹人看著林凡也是一臉的嫌棄。
林凡的表麵在笑著,心裏已經怒極,要不是因為答應了蒹葭姐,還有沒有看清此刻的情況,早就把這倆傻逼給揍爛了。
這張樹人和周桂花的輪番轟炸,讓張蒹葭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她皺著眉頭說道:“張叔,你要是答應我弟在這裏幹活,我就可以考慮一下你們的建議,要是不行的話,那就算是死…”
張蒹葭的話還沒說完,這周桂花連忙就堵住:“哎呀,蒹葭啊,你別衝動,我和你張叔不都是為了你好啊,不就是讓你弟弟留下來嗎?小事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