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道:“某乃大漢揚州牧張遼!今奉陛下旨意,來取此城!吾聞他人言閣下伯父乃是大漢司徒王允,不知可有此事?”
王淩聞之,點點頭,道:“確實如此!”
張遼道:“閣下叔父即為漢臣,汝為何卻事魏賊?今吾十萬天兵圍此城,閣下兵勢孤微,不若開門投降,陛下念王司徒功勳,必不會虧待汝!”
王淩沉思一刻,看到一眼身後士卒,下令打開城門,投降了蜀軍。
張遼大喜,與王淩並馬入城,道:“閣下棄暗投明,若陛下知曉此事,必定龍顏大悅!今此城便交與某了,汝可速去黎陽,麵見陛下!”
王淩抱拳離去。翌日,王淩來到劉瑞軍中,遞上張遼書信。
劉瑞覽後大喜,道:“朕常思昔日王司徒之事,然卻不得其族人,是故不能封賞以表其功,今遇彥雲,終得使忠臣含笑九泉矣!”遂下旨封王淩為絳侯、司金中郎將。王淩大喜,跪拜謝恩。
話說張遼引軍取了濮陽,早有小校將此事報與鄴城曹睿。
曹睿聞之,臉色大變,急忙將此事告與司馬懿。
時司馬懿駐守朝歌,忽聞此事,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司馬懿道:“今鄴城之中僅有禦林軍三萬,倘若張遼引兵攻城,則鄴城危矣!”正當此時,忽聞陸遜率軍開至城下紮營。
司馬懿長歎一聲,道:“此必是劉瑞恐吾分兵救援鄴城,故令陸遜引兵至此以威脅!”
司馬昭道:“倘若鄴城有失,空保此處又能如何?”
司馬懿長歎一聲,回了住處。
曹睿在宮中久不見司馬懿答複,有聽聞張遼引兵向此處殺來,其心中慌亂,故遣使往範縣,讓曹真率軍勤王。
使者趕到範縣,將此事一一相告。
曹真畢竟是曹氏族人,於司馬懿想比,更加重視曹睿安危。故令王昶引兵五萬駐守內黃,曹真親自引所餘五萬軍星夜趕往鄴城。
三日後,曹真率軍途徑魏郡抵達鄴城。
曹睿聽聞曹真引兵而來,心中大慰,親自出迎。以叔侄之禮相稱。
曹真深為感動,道:“陛下勿憂,老臣在此,必保鄴城無憂!”
司馬懿在朝歌苦思數日,忽聞曹真引兵已然抵達鄴城。且令王昶駐守內黃,放棄了範縣、濟北。
司馬懿歎道:“曹子丹為此,黃河天險盡失矣!”
果然,駐紮於東平、濟南的甘寧、孫禮聽聞此事,立即率軍渡河。
張遼引著十萬軍馬兵至鄴城城下,看著鄴城如此雄偉,道:“當日曹操在世時,曾著力經營此處,今又為魏國都城,恐不易攻取!”
正當此時,曹真登上城頭,道:“張遼匹夫,識得老夫否!”
張遼抬頭一看,竟是曹真,心想:難道曹真放棄濟北、範縣?倘若如此,興霸、德達皆可引軍渡河,到時二路兵馬率軍縱橫於冀州腹地,曹睿安能禦之!
想到此,張遼立即遣使往劉瑞軍中,言曹真已然率軍回到鄴城。
劉瑞收到張遼書信,傳示眾人。
陳登笑道:“曹真恐曹睿有失,不得不如此!此正是他與司馬懿不同之處!畢竟司馬氏與曹氏不通血緣!”
甘寧、孫禮打探知曹真盡棄範縣、濟北,二人立即率軍渡河,並發使者報與劉瑞。
劉瑞聞之,下旨令孫禮率軍攻清河、巨鹿;令甘寧領兵攻取內黃、魏郡、廣平。二人合兵一處,攻打趙國。接應並州的馬超軍、壺關的魏延軍。二將抱拳領命而去。
話說魏延領兵十萬攻打壺關,因壺關險要,位於太行山山澗之處,魏延雖說兵強馬壯,奈何關前地方狹小,施展不開兵力。是故蜀軍攻打了許久,關隘卻依舊安穩。
魏延大怒,策馬來到關前罵戰。
夏侯威立於城頭,聽著魏延在城下破口大罵,似乎並不生氣。
魏延自討沒趣,隻得撤軍。
至於馬超,率領十萬鐵騎在太行山各處來回襲擾,雖說攪得魏軍不得安寧,卻威脅不得他們。
夏侯霸下令各處關隘死守,任憑蜀軍如何辱罵,皆不可出戰。有違將令者,皆斬。
魏軍將校聽聞此事,皆不敢出城迎戰。
馬超看著雄偉的太行山,隻得暗自歎氣。畢竟自己士卒沒長翅膀,飛不過這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