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親衛回應道:“那我等願遂小將軍殺下城去,打開城門!”
周邵大喜,領著親衛殺下城去。
吳泓聽聞城頭哄鬧,急忙穿戴好前來查看。正碰到剛剛殺下城來的周邵。
周邵見是個將軍模樣的人,也不答話,衝上去就是一刀。
吳泓反應不及,被砍為兩截。
周邵提著他的頭顱,斬斷吊橋鐵鎖,打開了城門。
周泰大喜,率領大軍衝殺進去。
魏軍士卒見之,紛紛跪地乞降。
周邵抓來一降卒,問其城中守將,魏軍降卒道:“城中守將乃是曹真之子曹彥。”
周邵提起人頭,問道:“此何人?”
降卒道:“此人乃是副將吳泓。”
周邵聞知不時主帥,遂喝到:“那曹彥在何處?”
降卒指了指府衙。周邵一把將他丟出老遠,領著親衛殺向府衙。
曹彥因大醉,此時還在沉睡。其親衛聽聞蜀軍已然殺進城來,故衝進曹彥臥房,把他喊醒,道:“小將軍快走,蜀軍已然殺進城了!”
曹彥半醒半醉,摟著身旁的侍女,道:“蜀人還在老遠,如何能來!”
親衛道:“將軍不信可出門一看!”
曹彥愣愣的起身,忽聞府衙之外果然傳來殺喊聲,當即醒了七分,道:“如何會這樣!吳泓何在?”
親衛道:“聽聞被蜀將一刀斬了!”
曹彥大驚,撇下身旁的數名侍女,不及穿戴衣帽便狼狽向外逃去。
曹彥為求活命,隻顧著逃跑,正巧跟殺奔進來的周邵撞了個滿懷。
周邵大怒,舉刀便砍。曹彥手無寸鐵,被他一刀給砍了。
其身後數名親衛大怒,紛紛殺向周邵。
周邵一刀一個,將來著全部殺光,濺了自己滿身的鮮血。
及周邵殺進屋內,隻看到數名衣衫不整的侍女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周邵道:“俺來此隻為找曹彥!汝等可知他在何處?”
一侍女戰戰兢兢,指了指門外。
周邵轉身離去,問道:“可曾有人在這裏逃走?”
小卒道:“出逃者皆為小將軍殺來!”
不時,一小卒在曹彥屍體上發現一金晃晃的令牌,拿起看後,上麵寫著四個大字‘皇族曹彥’。
小校趕忙將令牌遞給周邵,周邵笑著走到曹彥屍體旁,道:“人言曹彥乃是曹真之子,俺還以為同樣是英雄模樣,原來竟是這般懦弱無能之輩!俺殺此人,還以為他是府衙的仆人呢!”說著將曹彥首級割下拿去請功。
周泰率軍奪了城池,進駐府衙。曹彥麾下五千士卒大多投降。
不時,周邵拿著兩顆頭顱來到周泰身旁,道:“父親大人,此乃是城中守將曹彥與其副將吳泓首級!”
吾粲笑道:“小將軍勇猛可嘉,竟將城中二將皆斬了!”
周泰聽後,心裏那個高興,但依舊謙虛的說道:“先生勿要在誇讚犬子了!此番入城,其不得吾令擅自出戰,吾本欲責罰,今念在他斬殺二將,功過相抵!”
周邵抿著嘴笑,功勞對他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打的痛快就行,這點跟周泰年輕時一模一樣。
周泰取了淮安,安民已畢。
吾粲道:“如今將軍奇襲淮安,士氣正盛,魏人喪膽,當即刻進兵掃清鹽瀆,解除後顧之憂!如此淮陰不過一座孤城,早晚必克!”
周泰依其言,令吾粲駐守淮安,其自領周邵率軍攻打鹽瀆。
鹽瀆守將曹皚,跟其兄曹彥不相上下!曹彥是極愛酒色,然曹皚則是不飲酒,隻貪圖美色!其於城中搜刮有姿色的女子,抓入府衙,供其淫樂。
鹽瀆的副將許濂聽聞蜀軍於昨夜襲破了淮安,嚇得麵如土色,急匆匆前去尋找曹皚。
然曹皚沉迷美色,如今尚不知在哪裏取樂。
許濂在府衙中奔走了好多時,終於在一處偏房中找到他。因房中風光不好,許濂不敢入內,隻得立在門外稟報。
曹皚聽聞許濂聲音,道:“任何事許將軍自可獨斷,無需稟報吾!”
許濂道:“小將軍,大事不妙!探馬來報,昨夜蜀軍突襲了淮安!”
曹皚聽後,大叫一聲奔出房門,也不管身上穿沒穿衣服,道:“當真如此?吾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