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琛坐在床邊,很是不爽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剛才就是這兩隻手,差一點就收不住了。如果沒有收住的話,那以後還怎麼麵對。
劉琛腦海裏不斷的浮現著剛才的畫麵,他的思想和現代的潮流有點悖逆,他的觀念中很難接受一夜情之類的事情,他認為,要做一件事情,就必須要想明白,可能的後果,確定有承擔責任的能力。當然劉琛也有時候也會失去理智,但隻是很少的時候。
“給我根煙!”薑琳琳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出神,明媚的眼眸中,似乎包含很多的事情,讓人一眼看不到底。但是卻對於剛才的剛才的事情,隻字不提,就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點也不在意。
劉琛沒有問薑琳琳為什麼知道他有煙,隻是拿出還剩半包的煙,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抽完的半包,隻是機械的拿出兩根,遞給薑琳琳一根。
“你再次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啦!”劉琛給薑琳琳點著煙,眼睛看著隻穿著兩件衣服,躺在床邊的薑琳琳。
“哼,不要大驚小怪!”薑琳琳很不在意的說道,嫻熟的吐著煙圈,看樣子絕對不是一個不會吸煙的人,而劉琛也漸漸的適應了,不會被煙嗆到了。
劉琛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前隻是和薑琳琳接觸過幾次,對於她的了解完全憑借猜測還有其他的道聽途說,根本沒有從薑琳琳的口中得到過什麼信息。而猜測薑琳琳對他有感覺,也完全是劉琛自己一個人的想象罷了。
想到這裏,劉琛不禁又自嘲的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就要離開。
“你喝了不少酒,自己在這裏休息吧!”劉琛背對著薑琳琳,說完就走了。
當劉琛的背影小消失,薑琳琳才掐滅了煙,抱著被子,身體蜷縮在床上,哪裏還有地點剛才霸氣的樣子,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女孩,無處述說,隻能自己默默的流淚。
“為什麼,你為什麼就禽獸不如了!”薑琳琳抱著被子,眼睛盯著前麵喃喃的低語著,“我看你就是禽獸,你和他都是禽獸,都是偷心的禽獸!”薑琳琳胡亂的說著,語無倫次,但是淚水在臉上縱橫的樣子,確實把她受傷的心表現的淋漓盡致。
薑琳琳回憶著和劉琛第一次見麵的情況,她拿著劉琛的掛鏈時,被他的父親——薑騰躍看到,後來的父親驚異的拿著那個鑰匙形狀的掛鏈,在薑琳琳好奇的目光中,薑騰躍匆匆的離開了,一個小時之後又回來了。
“琳琳,這個鑰匙是哪裏來的?”薑琳琳看著蔣騰躍嚴肅的表情,心裏也很驚訝,對於蔣騰躍,薑琳琳還是了解很多的,知道他經常和一些大人物在一起,早已經做到處變不驚的地步。所以,她記憶力從沒有見過他這樣嚴肅的表情。但是震驚過後,薑琳琳很快意識到了這個掛鏈的重要性。
“這是一個大一新生的,報到的時候拉下了!”薑琳琳乜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