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哪裏有問題啊!
“就這樣,沒有了嗎?”左左湊得更近,“比如,嗯?人生啊?”
果然有問題。
知了斜眼看著還在打遊戲的舒悅,開口問,“是你?”
“天地良心,肯定不是我。”舒悅連忙拿開手機,豎著指頭。果然,玩遊戲的樣子都是假裝的。
知了翻了個白眼,抿唇,語重心長地和左左說,“首先,你怎麼能聽信,別人的讒言呢?其次,我和徐秋真的是天地良心,日月可鑒,我們人生都沒聊,純買東西了。”
“這麼純的嘛?就買東西?”舒悅頗有點驚訝,知了看著陸英也轉過了頭,很是肯定的說,“是的!就是這麼純!比特侖蘇還純!”
“真沒意思!”
“沒意思。”
知了聽著舒悅和陸英接著說出來的話,一愣,不由地看向左左,帶著詢問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左左,仿佛是在問:所以你們是希望我們有點啥嗎?所以之前的有婦之夫都是在開玩笑嗎?
左左看著知了期待的小眼神,咽了咽口水,聲音越說越小,知了仔細聽了很久,等到左左借口出去,她才反應過來,左左說的也是:沒意思。
看著早就自己做自己事情的舒悅和陸英,知了搖搖頭,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
不過,總覺得徐秋好像有什麼話沒說完,但是自己怎麼想都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話是徐秋說不出口的,令人費解。
後來,再見到徐秋的時候,是在一個星期之後。徐秋準備第二天回去,提前給知了打了個電話,知了正好在經濟法課上,躲在下麵玩小遊戲,一陣震動,嚇得知了一抖,手機差點摔下去,還好動靜不大,講台上的經濟法老師依然唾沫橫飛的講著。
看著徐秋大有自己不接電話,就不掛的時態,招呼了陸英看著,就悄悄地蹲了下來,用著氣說,“喂?你幹嘛!我在上課!!”想發火,又得壓低聲音,徐秋在另一頭,聽到知了用著氣說話,笑了出來,“上課啊?”頓了頓,“那我一會兒再打給你。”
“……”星星你大爺的,知了翻了個大白眼,“我這會兒都接了,你就趕緊說你的事情啊!”知了捏著嗓子,邊說邊仔細聽著講台上老師的反應。
“我到你們學校了,不是有東西給小夏嗎?”徐秋看著外麵有兩三個學生走著,手裏拿著書,湊著腦袋不知道在說什麼,移開視線,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在你們宿舍門口,下課收拾了,趕緊送過來。”
徐秋說完就掛了電話,知了看著黑屏的手機,有點鬱悶,這一鬱悶,剛要小心翼翼地抬頭坐上來,就變成了小心翼翼地撞上了桌肚下麵的木板,然後在異常安靜的教室裏,“咚”地一聲,使得教室更加安靜,作文裏常說的,一根針掉下也能聽見的效果,是沒有的。
但是大家都很默契的,連呼吸聲都變小了。
知了硬著頭皮坐起來,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下課鈴響了,知了捂著腦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