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裏,那個開聲如雷的聲音當然就是我咯,真不好意思。
“都說沒事沒事了,幹嘛非要我住院了。”我對死黨顏顏不滿地說。
“蠍子大小姐,你還是給我好好地呆著吧,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你哥了,明天他就回來了。”
“什麼……”我的天啊,你怎麼沒問過我同意就……,氣死我了,我掐死你,我對死黨開始動手動腳。
“救命啊……”一聲慘叫
“這位大姐,你是智障還是白癡啊,不明白這裏的醫院嗎?”是在說我嗎?是在和我說話嗎?隻見眼前一個長得不錯的帥哥,不過怎麼那麼沒口德啊?
“大姐?大姐?誰是你大姐,嘴巴長在我身上,我喜歡說啊,你能把我怎麼樣?大伯。”氣死我了,沒見人家正當妙齡嗎?居然敢叫我做大姐。
“你……”
“你什麼你,醫院又不是你開的,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們注意就是了。”死黨拚命跟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道歉。
“你幹嘛跟他道歉啊?”我更不滿了。
“哼……你注意點,走著瞧!”那個家夥轉過身,走開了。
“氣死我,你很不爭氣好不好,幹嘛跟他道歉啊?”我抱怨死黨。
“本來就是我們不對嘛!這裏醫院,我的大小姐。”死黨還繼續延綿不絕地說。
我沒理她,拿起手機,正要打老哥的電話。
“你幹嘛?”
“打電話給老哥啊,叫他別回來了,你要死了,想害死我,老哥回來肯定整天不讓我出門,押在家裏。那你就慘定了。”我掐著死黨說。
“喂,你也沒那麼無良嘛,隻想到你自己,也不想想我已經受了很久相思之苦了。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見你老哥的機會。還說是死黨,也不成全成全我。你知道嗎,你老哥參加完畢業典禮離開校門之後,守門老伯差點就被全校女生的眼淚給淹死了。”死顏顏一開口就沒停。
“有那麼誇張嗎?”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她。
“我有一個問題總想不明白,為什麼你老哥長那麼帥,那麼有異性緣,你就差那麼多呢?你們是親兄妹嗎?”死黨嘀咕地說。
“喂,你什麼意思啊?我的魅力可是不容急視的,隻是你沒發覺而已。”我對著死黨吼道。
“是啊,在神經醫院裏,你肯定是最受歡迎的一位。”剛剛那個家夥在那邊的病床上對著我們吼道。
“什麼,你說誰呢?”
“誰應我就說誰”
氣死我了,有沒有搞錯啊,老哥有人欺負你老妹了啊。
“我不管,一定要找老哥聊聊了。”我拿起手機,撥起了號碼。“喂,哥,你在廣州過得怎麼樣了啊?顏顏跟你說我受傷了吧,我沒事,已經出院了,你不用回來了,好好呆著吧。”……
“你好,你哪位啊?”我長篇大論之後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怎麼,老哥,你失憶了啊?”我對著手機吼道。
“小姐,你到底是誰,你打錯了吧?”我看了看號碼,糟,是錯了。
“看到不認識的號碼,你幹嘛接啊?害我浪費話費。”我生氣地掛了電話。
死黨趁機在那邊大笑地說“連自己老哥的電話都能打錯,真有你的。證明老天不讓你打,算了,別打了,就成全我吧。”
“花癡一號”把我的手機搶走了,“給我拿來,我不打就是了。”
“你說的哦,不打。”
“知道了,羅索。”我受不了地接過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