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再繁華的城市,總有一個地方裏麵住的是貧民。
但是直接這樣去給生病的人治療,可能會傷害他們的自尊心,於是,得用一個好借口。
衣草現在傷腦筋了,像個什麼借口好呢?原來那個義診的借口不太好。
衣草邊走邊想,突然猛的一轉頭,一個小女孩摔在地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女孩流血了。
衣草感覺跑過去,發現小女孩因為走路不小心摔倒了,結果非常倒黴的摔在了釘子上,手臂受傷了。
衣草把在哭的小女孩扶起來,哄著小女孩:“乖啊!不哭了,你媽媽在哪裏?我帶你找媽媽?”
“……”小女孩沉默著。
“你家在哪裏?”衣草溫柔的問。
“……”小女孩繼續發揚沉默是金的精神。
衣草聽到小女孩不回答,滿臉黑線,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家在哪裏?
算了,先給小女孩做個簡單的處理吧,免得失血過多死了(小紫:現在才想起來,不過這種傷…應該沒有那麼誇張
衣草:嘿嘿!)
衣草從隨身帶的包包裏麵拿出了手絹,給小女孩包紮起來了。
小女孩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衣草包紮。
“好了!現在應該不會流血了吧!(小紫弱弱的問一句:什麼叫應該不會流血了吧?)你帶我去找你媽媽吧!”衣草拉起小女孩的手,準備帶小女孩回家。
小女孩就給衣草指路,不過一路上都沒有跟衣草說一句話。
衣草在心裏吐槽,她是不想跟我說話還是啞巴?
衣草很快到了小女孩家,這個家很小,比衣草租的房子還小,外麵看起來還比較破爛。
一進家門,一位正在刺繡婦人抬起頭,看見小女孩的手,把手裏的針一扔,跑過來看小女孩的手臂,說:“巧巧啊!你怎麼受傷呐?”
衣草看到這個,無語了,今天老天是不是懲罰我出門沒有看日曆?小女孩不理我就算了,她媽媽竟然沒有看到我這個大活人?!我的存在感到底有多低?
“啊!這裏怎麼還有個人?”小女孩媽媽抬頭看到衣草,震驚地說。
衣草現在想拿一塊豆腐來撞死了,存在感真的這麼低嗎?
“你是誰?”巧巧媽媽說。
“我叫薰衣草,剛才在路邊看見她受傷了,我就幫她包紮了一下,並把她送回家了。”衣草忍住想要吐槽的心理回答巧媽媽。
“我回來啦!”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聲音好像喝醉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