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不停地前進,而我的時間卻在這一刻停滯不前。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於那偶然的邂逅&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像所有15歲女孩一樣每天上學吃飯睡覺,已被深深植入骨髓,雖然沒有親情,沒有家人的安慰鼓勵,但卻還有在孤兒院的一段美好回憶(雖然現在已是一片廢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那時的我偶然與她邂逅,為我十多年慘淡空虛的世界增添一抹陽光,雖然短暫雖然黯淡,但卻足夠把我塵封了多年的心窗打開,也就是從那開始,我重生了,我不再是我,我變得開朗,我的世界也因此改變,不過那時我還沒察覺到事情不僅僅是這樣&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夏日的陽光如此灼眼,仿佛正一步步吞噬我的靈魂,雖然在濃密的樹蔭下乘涼,但仍抵擋不了凶猛的日光,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臉頰而下,滴落到泛黃的書頁上。“我可以坐這嗎?”清脆的聲音迫使我抬起狼藉不堪的臉龐,恍惚間,我以為看見了大樹的精靈,一襲綠衣,透露著令人望塵莫及的氣質,清爽的臉頰讓人看了都可消除心中的煩躁。“不行麼?”她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有,請坐。”大概是由於我在學校並無人緣,如今碰到這種狀況,就變得不知所措了。她在我身邊坐下,遞過來一張餐巾紙(眾:怎麼不是手帕?羽:這年代還有誰用手帕,那麼麻煩。眾:&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擦擦吧”“謝謝”我尷尬地接過紙巾,抹去兩頰的汗珠。之後便出其的安靜,兩人再也沒說一句話。
又一天,我來到樹下,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由一喜,雖然不是朋友,但卻有人陪著,這感覺也跟朋友差不多。以後基本每天都能看到她,偶爾也聊上幾句,但卻從沒問過她的名字。
終於又一天,我壯起膽子問道:“我們可以做朋友嗎?”她略微一驚,隨後又輕輕地說道:“我們不已經是朋友了嗎?”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我頓時高興到了天上去,原來,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也終於知道了,她叫靈。
幾個月後,已經是秋季了,我仍然坐在同一棵樹下,靜靜地看著我的書。沒有她和她的笑容,仿佛她從沒有出現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點。但我卻仍不懈地等待,我相信她會再回來的。
有一個月,再次來到樹下,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頓時眼眶被晶瑩的液體充滿。“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怎麼會呢?”
我們漫步在林蔭小道上,枯黃的樹葉像蝴蝶一樣從書上飄落,她欣賞著,靜靜地走在我前麵,我在後麵緊張地跟著,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消失了。
突然,她停住腳步“對不起,這回我需要你幫忙,無論你是否答應,你都必須跟我走。”我莫名地聽她說,還沒來得及應一句,就被一團白光包圍,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我躺在雪白的床上,環顧四周,也是一片雪白,想必就算是漫天白雪也不會有此效果。白胡子老頭一身白袍緩緩地向我走來,她也緊跟其後。白老頭慈祥地看著我:“你醒了。”“這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靈。”我虛弱地從床上爬起來,正欲走向靈,哪知身體不聽使喚竟軟了下去,白老頭扶住我:“別急別急,你先休息會,一個凡人來到天堂是會不適應的,過一會就好了,至於其他的我會慢慢跟你說”“什麼?天堂?我怎麼會在這?為什麼靈也在這?我們都死了嗎?”我緊張地叫了出來。“你沒死,隻是靈魂被叫了過來,至於靈,她本來就是屬於這裏的。”白老頭一個個回答著我的問題,而靈卻在後麵一聲不響。
我很想問靈,但白老頭卻打斷我,對我說:“孩子,別急,我這次叫你來,是叫你幫我去完成一個任務的,而且也隻有你能完成,你聽我慢慢說來??????”隨後白老頭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雖然心中充滿疑問,但他的話我竟然聽進去了那麼幾句。“什麼,什麼穿越,維持時空秩序的,你在說什麼啊,我完全聽不懂啊?”我莫名其妙地看著白老頭,心想,難道這回進了精神病醫院?“我看你不是理解地蠻好的啊!”白老頭笑笑,“那我就送你去了,至於那個世界的故事會在你到達之後輸送到你的大腦。”“等等啊,我還有事要問靈,這到底這麼回事啊,難道靈接近我就是為了這個,原來我還是原來那個不受歡迎的人,根本沒有人會想和我做朋友的,對不對啊?”我直盯著靈的眼睛,但她去企圖去躲避我的目光,難道這是默認嗎?我不相信,靈。但還不容我在問靈一句,又是一團白光將我包圍,靈和白老頭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