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點了點頭,似乎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不過既然莫塵沒死,她一日都不能安心,“如今已經打草驚蛇,雖然莫塵沒有證據,但必然會對我們有所警惕,這幾****就做些尋常事物,切不可讓莫塵看出端倪,其他的事情,我會交給藍影去辦。”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既然挑撥皇上和上官凝香的關係不成,刺殺莫塵又失敗了,那我隻有來招狠的了。”說著,淑妃露出一個邪惡的眼神。
狄烈國。
自從上次攻打大瀟不成,阿拓泰大汗反被大瀟擒獲以來,這位大汗在狄烈的威望可以說是每況愈下,或許這就是大瀟皇上想看到的。那時若是殺了阿拓泰必定會激起狄烈的憤怒,反而不利於自己,放了他既顯出自己大度,又能引起狄烈內部的派係鬥爭,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汗位對阿拓泰來說簡直可以用坐如針氈來形容,狄烈是遊牧民族,做過俘虜的人不配當君王,但這大汗的寶座,他又豈會輕易讓人。近年來右翼王的勢力逐日增強,經常當著眾人的麵給大汗難堪,大有取而代之的勢頭。
一山容不下二虎,長老們開始出麵調停,此時牙帳內坐著狄烈最德高望重的五位長老,此外還有阿拓泰大汗、左翼王、右翼王以及諸位將軍。
“我們狄烈是馬背上的民族,向來以軍功論英雄,要我說誰先拿下了大瀟的益州城,誰就做大汗!”右翼王先開口說道。
“胡鬧,自從上次一戰,益州城池固若金湯,這不是拿我狄烈勇士的性命開玩笑嗎?”大汗反駁道。
“哈哈哈哈……看來,我們的大汗是被大瀟皇帝打怕了,怎麼提起益州就想尿褲子嗎?哈哈哈哈……”
“你……”阿拓泰強忍著。
“右翼王出此之言,想必對益州是勢在必得啊?”其中一個長老說道。
“益州是大瀟對我國的第一道防線,也是曆年來狄烈和大瀟的必爭之地,若奪不了益州,又有何能耐坐大汗的位置呢?”右翼王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阿拓泰和右翼王都是我狄烈的勇士,如今我們五位長老為你二人做個見證,誰先攻下益州,誰就是狄烈日後的大汗。”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自己的算盤,大拓泰心想右翼王如此胸有成竹,不如就讓他打個先鋒,當他與大瀟兩敗俱傷之時,自己正好坐收漁人之利。當然,右翼王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畢竟他還有一個關鍵的細作潛伏在益州最高長官的身邊。
承惠宮。
大瀟的冬季本是寒冷幹燥的,但接連的幾日暴雨似乎在傳遞著種種哀傷的氣氛,凝香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右眼皮不禁跳動了幾下,似乎有不祥的預感,又或許是自己快要分娩了,有些敏感罷了。
天空陰沉的厲害,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什麼時候陽光會再次露出燦爛的微笑,或許不會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