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在“前進”,雙手撫摸著她的嬌軀,由上而下,一會重,一全輕,熱唇亦在遊移,挪至她的粉頸。
鈕扣一顆一顆地在他手中脫扣,穿著衣服的美人兒變成赤裸裸的胴體,一絲不掛,不著一縷。
月魄下,她美麗的胴體就如水晶般閃亮,如珊瑚般絢麗,她睜著的秀眸裏散射出一股火焰,燃燒著他的激情。
她給他激情,隻有女人施放激情時,男人才會有衝動和激情!
他莫名激動地撫摸她高聳的乳峰,彈扣著紫葡萄似的肉粒,吻著她的****,並將領地擴張到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隨著她急促的氣息時脹時縮,乳峰亦突突亂顫,擺晃不停。
緊合的大腿被他粗暴地分開,他在森林裏看見一片桃源和所謂的“仙”之洞穴。
自古以來,多少霸者群英,謀士佳人為了仙之洞穴,衝冠一怒為紅顏,拜倒在仙之洞穴下,隻求洞溪之水。
仙之洞裏的確有水,據說那仙水能潤育一切,是它潤育了人類,潤育了大地。
他分開她豐腴的大腿,準備進入她體內探尋仙之洞穴。
她似乎很緊張地看著,更急促的呼吸,驅動著沒完沒了的乳波,波波相推,一湧高高,相互撞擊,波不碎,浪更迷人!
“啊——”她就如被插了一刀似的發出尖叫,叫聲裏盈滿痛苦,闔上的秀眸裏驀地擠出兩串淚水。
他已進入她的身體,她因痛苦而緊抓他的雙臂,十隻如蔥似的玉指在他臂上留下十道深深的血痕,鮮血滲膚而下,痛苦而讓他止住了馳騁的軀體。
“真是怪了,怎麼會這麼疼,難道不是……夢!”
他輕語自語,他仍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她猛地睜開秀眸,躺在他身子下嬌叱道:“沒心肝的,還你以為在做夢麼?“
言畢,抓住他的臂膀坐起來,一口咬住他的胸肉。
“哎喲!”他哀叫一聲,整個人驟然清醒,打量四周,這才發現並非夢中。
“呀!怎麼——是你!”
當他看到自己身下壓著真真實實的美麗人兒時,驚叫不迭,一臉慌恐。
殘月緊張萬分,驚叫間翻身欲起。
她突伸玉臂,圍著他的脖子,眸含淚花,麵呈急色,恨恨地道:“臭男兒……你……你想這樣扔下我就走麼?”
“我……我怎會……怎會……”殘月吱吱唔唔、吞吞吐吐,一場春夢忽地變成現實,真實不能再真實,夢想不到的突然變化,他豈能不驚,豈會不感突兀?
殘月感到下體有股熱流在流淌,他深信,那是鮮血,秋自她體內的血。
他恐惶自己占有了她做女人的忠貞,將她由一個少女變成真正、名符其實的女人。
現在,她是他的女人,那麼,他就應該有不能推卻的責任感和純潔的愛心,然突如其來的事情不能不讓他驚魂。
山崩於而心不驚的殘月,麵對女人時總是心驚不定。
她看他呆頭呆腦,恍恍惚惚地看著,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芳心一惱,猛地將他翻身壓下,雙手齊下擰住殘月的耳根,立即來個雙麵“全頻道”,嬌嗔道:“殘月……你怎麼這麼沒心肝……如今你已占有我,卻還裝傻……我真的讓你討厭嗎……臭男人……壞男人……****男人……沒有心肺的男人……”
她發泄似地又打又罵,同時,淚雨俱下。
木已成舟,一切本就應該順其自然。
殘月隻是大夢初醒,如斯感到諸多緊張,其實心內非但不討厭她,還能說上喜歡,如今聽其如此言語,諸如一頭惹怒的猛虎,快而猛地翻身再次將她壓下,即刻再遞熱唇,印上她紅杏似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