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則是回頭尋找站在門口處的王大波那兩個跟班,可那倆人早已不知去向,不知何時就已經溜走了。
謝天宇剛收的兩個小弟看見這種打鬥場麵顯得都比較激動,雖說心裏有種畏懼感,但是還有種上前躍躍欲試的獵奇心。
謝天宇似乎看出這倆人的心思,回頭說道:“你倆去門口去,守著門口,看著點兒老師。”
倆人像得到聖旨,一臉神聖的走向了門口處。剛加入了謝天宇的組織,就遇到了這麼大的活動,倆人心裏高興的不得了,回去就可以跟其他同學吹了。
6個人打一個人太小兒科了,即便你王大波再怎麼反抗,也無濟於事。
“讓你得瑟,啊?再得瑟個試試。”徐華用手打似乎都解不了氣,還得用嘴巴罵著。
王大波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沒出5分鍾就坐在了地上,即便這樣,鍾明明還是用力的踢著他的胸口。
謝天宇上前拽著王大波的領口,眼神犀利冰冷的看著他說道:“王大波,我就是這麼囂張,知道嗎?不服的話再找我,我謝天宇就是這種人。”說完,謝天宇起身一揮手,弟兄幾個利索的收手,往外走去。
王大波一個人狼狽的靠著牆坐著,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紅白相間的校服上全是腳印和汙漬,胸前還有鼻血。尤其是臉上,真是血染的麵孔啊。
“你媽。”他嘴角抽搐,罵出的聲音有氣無力,麵對著空無一人冰冷的廁所,王大波忽然感到一絲莫名的絕望。
在回教學樓的路上,謝天宇忽然回頭朝新收的兩個小弟問道:“你倆叫什麼名字?”
這倆人還沒有從剛才的打鬥中回過神來,心情此起彼伏,謝天宇這突然一問自己的名字,著實更加激動了。
“宇,哥,我叫朱毅騰。”身材略顯矮的男生最先回答道,緊張的都有些結巴了。
“宇哥,我叫範騰飛。”另一個笑眯眯的回答道。
“你倆不是龍州人吧?聽口音是臨南市過來的。”謝天宇邊走邊問。
“對,我們是從臨南市過來的,宇哥,這你都聽出來了。”
謝天宇笑了笑,說:“你們臨南市人口音稍微有些重,每一句話的後麵那個字的讀音必須得仰起來。”
徐華打趣道:“宇哥對方言還挺有研究呀,那你聽聽俺是哪嘎達的口音?”
“滾犢子。”謝天宇對徐華一臉鄙視。
幾個人嗬嗬的笑了起來。
忽然謝天宇停住腳步,不苟言笑道:“你倆既然非要跟我混,我也同意了,身邊這幾個都是你倆的大哥,以後你們就認識了。我隻跟你倆說一點,就是不要主動欺負別人,但是也不允許別人欺負我們,知道嗎?”
兩個人俯首帖耳,點頭如小雞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