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見沒什麼稀奇的就離開了,但也有那不死心的又轉過頭來問邱來福?。
邱來福瞥了那人一眼,此人正是鍾大柱同父異母的弟媳婦鍾劉氏,閨名劉小露。在村裏挑事也是一把好手,整日裏東加長西家短,到處串門子。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其實在村子裏正常點的人都會看見她就避著走。你要是不避開,她就會拉著人,東家常西家短,甚至幾十年前的事情,她都能扒拉出來說一遍。
邱來福看著那隻緊緊抓住她手臂的黑手,一陣惡心傳來這裏說的黑手。不是幹壞事的意思,而是那手確實黑黢黢的,好像終年沒洗過手一樣。那手背上的黑色汙垢,一大片龜裂著,看起來真tmd惡心的要死。
強忍惡心,把那隻好像龜殼的手扳開。“劉嬸子,請不要抓住我,你把我抓痛了。”
脫離魔爪後的邱來福後退了兩步。冷冷的盯著劉氏說道,“這不是我不跟你說,那洞裏麵黑甕甕的什麼都看不見,雖然照著火把,但也看不見洞底邊沿。而且我們就隻是在那洞口的對直的下麵。呆了一會兒,給鍾大叔包紮了傷口後就上來了。
那洞裏四周一片漆黑,我可不敢到處走,現在雖然是冬天,那些蛇鼠都冬眠了,但保不準會被驚動了,要是我走來走去,驚動了蛇鼠之類的,那豈不是要把小命交代在那裏。所以我不能給你解答,洞裏麵到底有什麼?在我的認知裏,洞裏就是空洞的一片黑咕隆咚的,什麼都沒有。”
“真的,你可不能騙我,你個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能騙人。”劉氏尤不相信,依然定定的盯著邱來福,好像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她有撒謊的跡象。
然而邱來福怎會在意她那一點眼光,她畢竟是一個成年人的心理,怎會因為她看就沉不住氣而露出破綻。
邱來福不再理她,轉身向夏侯鈺走去,夏侯鈺此時正在解那些繩子結,那些繩子都是東家一段西家一段的拚接起來的,這會兒要解開還回各家有點難度,畢竟結拉得太緊了。??“不要解了,幹脆就按照新繩子價錢陪他們的錢吧?。”邱來福提議道。
“這個辦法好,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在這裏折騰了半天。”夏侯鈺埋怨道。
“東西收起來吧,我們該回去了,明天你還要出一趟遠門呢,得收拾收拾。邱來福說完,又轉頭看向還杵在那裏想要去打樁上工的鍾大柱說道,“鍾大叔,你今天就不要上工了。你這傷得這麼重,回去休息幾天吧。你是因工而傷,所以我會給你繼續發工錢的。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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