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給你科普一下我國的律法,聚眾鬧事的人,嚴重者,處以斬刑,沒有造成重大事故,但擾亂秩序者,牢獄兩個月並杖30。所以奉勸你,以後再想挑事兒時,悠著點,就你這身板,別說30杖,十杖就能要了你的老命。”
王捕頭的一番科普驚出了李婆子的一身冷汗。暗怪自己的大意。也暗怪夫人沒有跟她把事情說清楚。心裏不由得對她忠誠了30多年的主子有了一些怨懟。
李婆子的空手而歸,自然沒有得到好處,又被燕青平罰去了洗衣房。再次過起她那酸爽的日子。
這天燕青平正在鏡子前哀歎她的麵容還沒恢複,都過去那麼久了?用了多少珍貴的護膚藥膏,依然還是沒有什麼起色。難道她燕青平就要一輩子,戴著這樣一副醜得惡心的麵容過下去了?這怎麼可以?
燕青平每照一次鏡子,對曹掌櫃的恨就增加一份。對逃跑失蹤的邱曉芙更恨一分。如果不是邱曉芙的失蹤,又怎會引發後麵一連串的事情。自己的美貌又怎麼會被曹掌櫃毀去?一切都是那個小啞巴的錯,真是賤骨頭。小姐不作偏要出去自討苦吃。就憑她一個小啞巴,說不定這會兒,在哪個犄角旮旯裏餓著。哼,要是讓我找到你,我非要扒了你的皮。
這時,門外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的在門外麵張望了幾次了,在她再次伸頭來看時,燕青平把手邊的一個盒子砸了過去。當她砸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盒自己剛剛花重金買回來的去疤藥膏。心裏悔得不得了時,一隻纖白的小手伸到她的麵前,手心裏正躺著她剛剛砸出去的藥膏。
“夫人,你的藥膏在這裏。這是黃藥師調製的藥膏,有價無市。你可要保管好了。”
小丫頭把藥膏放下,又給燕青平施了一禮才接著說道。“夫人,大管家在花廳等你召見,好像有急事要報。”
燕青平看了那藥膏的盒子,完好無損,安下心來。瞥了小丫頭一眼,”身手不錯啊,新來的?”小丫頭退後三步,福了一禮回道,“回夫人,奴婢是前院管家的侄女。本是來替叔叔傳個口信的,無奈走到後院門口,一直沒有看見當值的丫頭,所以我就自己跑到你的院兒來了。”
“給我梳妝吧。”燕青平理所當然的指使道。
然而她端坐鏡前好一會兒,卻不見那小丫頭來給她梳妝。“轉頭卻見小丫頭依然還站在門邊,一動不動。“你是死的嗎?怎麼不過來給我梳妝?”
然而小丫頭退後兩步,不失禮儀的說道,“夫人息怒,奴婢不會梳頭,恐耽誤了夫人的大事,我去給夫人找個會的來吧。”說完不等燕青平說話徑自轉身走了。
燕青平氣得差點把妝台上的一應首飾都砸了,又一個挑釁她的賤人,這段時間以來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有時一個人都沒有,就像這時一樣,連個梳頭的人都沒有。
“來人,來人,……”燕青平喊了好幾聲才聽到人聲。
燕青平轉頭看,門外站了一排婆子,足有五人,看著這些皺褶滿臉的婆子,燕青平心裏鬼火冒。“誰讓你們來的?看到你們我就覺得惡心,滾,給我滾。”
婆子幾個被吼得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管家的侄女讓她們來聽夫人的命令,而夫人卻是讓她們都滾。她們要都走了,夫人又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