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附錄B:並非原創,特此聲明(1 / 1)

我並非經常讀書。有很多思想浮現在我的腦海裏,都是我以前讀書時沒有接觸過的。你們當中有很多人會確信,這本書裏有很多思想是從別的作者那裏偷來的(除了我已經提到過的一些人以外)。這種情況在我的卡通係列裏可謂是家常便飯。人們寫一些東西,也說一些話,比如:“從今天的漫畫係列裏可以明顯看出,你正在讀J·P·費斯特施瓦岑的著作:《阿耳岡昆人範式》。”對此問題,我常說:“呃?”

有時候,我寫的,或者畫的一些東西,是從別的作者那裏抽出來的,可是,這通常都是在無意識間完成的。所有的作者都會幹這樣一件事。如果我意識到自己正在受某種思想的影響,通常我會加以裝扮,足以讓人分不清公母。我真正的偷竊傾向於不為人所注意。就我的視力所及,有意剽竊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在我與某位別的作者的作品之間,你會發現明顯的類同之處,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可這是一種偶合,其涉及的思想並不新鮮,甚至都不值得在此提一提。

我見過不止一打人發明過這樣一個詞組:“在信息高速公路上沿路追殺”。他們都是富有創造力的,都是原創者,因為他們以前都沒有在別的任何地方聽人說過。可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思想。

曾幾何時,我考慮過搞這樣一項發明,就是把自助洗衣店與酒吧結合起來,這樣的話,單身漢們就可以在一起一邊洗衣一邊喝酒。我見過無數這樣的人,他們都說是自己發明這個點子的。而且,自從我“發明”這個點子後,我看到過許多新聞報道,都在說某些企業家已經搞起了這樣一個企業。現在,回過頭來一想,這是個顯而易見的想法。可是,有時候,說哪些點子對另外一些人也是很顯而易見的,這卻不是那麼顯而易見的一件事。

有一天,我畫了一幅迪爾伯特卡通,說是某個歌劇演員是冒牌貨。我稱他為“普拉塞波·多明戈”。對這個雙關語,我是十分引以為自豪的。同一天下午,我打開當地報紙,卻發現在另一處卡通裏發現了同一個雙關語。我的那幅還沒有著墨哩。如果我的卡通早些發表了,另一位卡通畫家則有可能會懷疑,我是從他的點子中偷來了這個雙關語的。我把自己的那幅扔掉了,另畫了一幅。

寫作本書中有關到處都有錄像監視攝像機那一部分的時候,我抽空休息了一會兒,並打開電視看了奧普拉電視節目。該節目講的正是關於四周都裝有攝像機的事。我從沒有寫過這個話題,也沒有看過這方麵的電視。這些事情都發生在我生命的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內。

這些都是奇怪的巧合,可是,它們發生的頻率遠遠多過你可以想象的程度。按照這個詞表示沒有別的任何人有過類似想法的定義,本書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說法是“原創的”。

本書最後一章裏麵有幾種比喻是我在別的書裏麵看到過的,比如,說顏色是一種知覺,還有地球圍繞太陽轉等等的。也許還有其他一些地方。我之所以借用這些思想,是因為這些東西極其有用,而且相當地顯而易見。它們對我要表達的觀點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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