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小衣一拍腦袋,說道“哎呦!你看我這個人,剛才我看他們會自己跟進來呢!哎呀!是我不對,沒有邀請他們。快!小聰,將那幾位客人請上來!”
沈聰嘴角一抽“小聰”應了一聲,從座位上起來,下了樓。
白小衣又反將一軍,他們兩個是長輩,而他的學生時候小輩,那白小衣不單單是長輩,還是這裏的主人,應該是小被詢問長輩的意見,這是大小。客人應該問候主人,客隨主便,這是禮貌。
白小衣好似在自責,其實是指責。李青玄的幾個學生,身上瞬間被扣上,沒大沒小,而且沒有禮貌的標簽。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沈誌,他已經快死了,汗如雨下,“一直和和氣氣的,與人為善的白小衣今天是怎麼了,他不知道對麵做的是什麼人麼!”沈誌恨恨的想。
這次李青玄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他實在想不通,他和白小衣沒有見過麵,更別說有什麼恩怨,和衝突了。可是白小衣說話卻句句誅心,他有點生氣了。
其實這真的是誤會白小衣了,白小衣心裏也有點詫異,他平時不是這樣的,自從他看到了,他們身上的綠光,他就變成這樣了,什麼話都順理成章,而且剛剛說出口的話,就後悔了,但是馬上就又覺得,他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屋子裏麵一是無話!
不一會沈聰,就帶著四個人上來了,紫袍情麵麵無表情,剩下的都是黑著臉。
就在這時,李青玄眼看著最先進來的沈聰,並沒有坐到剛才他做的位置,而是站在了,他父親沈誌的後麵,
李青玄一驚,趕緊向他們的學徒使眼色,可是隻有紫袍青年一個人來到了,李青玄的背後,剩下那三人,都光顧著生氣,憤怒,沒有一個人看到他們導師,著急的眼色。
沒有一個人說話,每個人都隨便找個凳子,就坐下了。
果然,這個時候李青玄看到,白小衣非常做作地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
“薛寧,藝瀟瀟,宋文宇,誰讓你們坐下了?恩!”
一個壓抑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聽到點名的三人,一臉錯愕的看著滿臉怒氣導師。
那位叫做薛寧的安靜女子,看了看站在沈誌身後的沈聰,又看了看導師身後的紫袍,觸電般的站了起來,倒是有把旁邊的兩個人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看著薛寧。
“沒事!沒事!李先生,太客氣了,我這很隨意的,沈聰你也是平常不都是大大咧咧的麼!今天有客人,你倒是知道禮數了!很好。”白小衣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又誇了一下,自己家的小輩沈聰。
這下子,李青玄的臉更黑了。
那位叫做藝瀟瀟的少女和宋文宇,也坐不住了,屁股跟著了火的站了起來,薛寧和藝瀟瀟臉蛋微紅,宋文宇則是一臉的尷尬。
“哎呀!這是幹嘛呢!,來!來!都坐下啊!我這個人很隨和的,再說了我和你們都是歲數相仿,咱們不得已古老的那一套,來來!坐!坐!”白小衣看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趕緊站起來,一臉和氣的笑勸道“沈聰!你先坐!還有哪位兄弟,你也坐給他們打個樣!李先生太嚴厲了!給你們整的,現在多尷尬啊!是不是?”
李青玄黑著臉,他已經好幾年沒有這麼生氣了。
沈聰聽完白小衣的話,就在已經僵住,一動不動的沈父旁邊坐下,紫袍青年看了看導師,得到首肯後,坐了下來。
“坐吧!”李青玄歎了口氣,對著那尷尬的三個人說道。
“白先生!你要的菜都做好了!”十幾個穿著綾羅綢緞,麵容精致的少女,每個人手裏拖著一個盤子,依次走進來放在桌上。
“清玉瓊釀,十裏沉香,漿料幹魚,白先生,這可是帝都才有的菜啊!”李青玄經過一係列的事情,他已經平複下來了,臉上又出現了那和煦的笑容,一副很隨和的樣子,絕對不再讓白小衣找到禮貌上的問題,他今天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吃了大虧,現在主導權,已經落在了白小衣手裏。
當白小衣聽到李青玄的話,擺出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這可是我從食城請來的廚師,天南海北的都會幾手。”
“哦!怪不得,白先生有眼光!”李青玄也擺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飯桌上隻有白小衣和李青玄說話,推杯換盞,互吹互捧,酒已過半,一切都顯得那樣自然,可這在場所有人眼裏麵,是那樣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