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臉明媚的笑著鞠了一躬說道:“是,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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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獸窮奇已擒,而肖遠很好奇,不知少將楊軍已將異獸押往何處作何處理,不敢說話的傻傻站在已經昏倒的暖陽身邊。隻見暖陽身上兩個血窟窿,窟窿上帶有那異獸窮奇牙齒上綠色的粘液,酆都的一名大夫、兩名煉氣醫師急忙的為暖陽清理身上的粘液並止血。
姬鴻鳴安頓好緊急事務後背對著肖遠,看著病床上的暖陽說道:“入過七星塔了?”
肖遠說道:“入了”
姬鴻鳴繼續問道:“書呢?”
“在命哥哪!”肖遠自知闖了大禍不敢抬頭看姬鴻鳴。
“葛禍命?糟了”隨後姬鴻鳴奪門而出。
肖遠看著麵色蒼白的暖陽,再看著暖陽身上的傷口,止不住的哭了出來!
肖遠與暖陽從小一起長大,未來的路還有很長很長,還有很多事沒有去做,還有太多的理想抱負,肖遠太怕從此以後失去暖陽,肖遠受不了沒有暖陽的日子,沒有暖陽的陪伴肖遠不知道這人生該怎麼繼續走下去。
而看著暖陽身上的血窟窿肖遠知道這傷有多嚴重!
這時酆都的十二名長者走了進來,商議片刻後其中三人圍繞著暖陽平躺的身體而端坐!三名長者開始運氣,那氣流入暖陽的身體,幫助暖陽維持心跳與血液循環。
一炷香的時間,長者們滿頭大汗,便開始換人,為暖陽續命。
一旁的肖遠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毒液未除,受傷的內髒未愈,傷口未合,若不是有人以內力續命暖陽片刻後便會死去,而現在也不過是慢慢的消耗著生命,肖遠無法往好了想,滿臉的絕望!
另一邊姬鴻鳴一腳踢開了葛禍命的房門,可人已不見。
姬虹鳴找到副將楊軍對他吼道:“楊軍!召集全城將士兵勇迅速搜索葛禍命的行蹤,萬萬不可讓他逃了”說罷姬鴻鳴飛身追出!
楊軍還未說話眼前的姬鴻鳴便消失不見:“葛禍命!你到底在做什麼!”楊軍嘟喃了一句,便去召集人馬。
翌日!姬鴻鳴推斷葛禍命的行蹤,如疾風一般的整整追了一夜,終於在一湖邊發現連夜趕路的葛禍命。
“大膽逆子,要逃往何處?”姬鴻鳴吼道。
葛禍命見姬虹鳴已經追來,停下了疾奔的腳步說道:“逆子?將我撿回來是你自願的,在我心裏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師傅”。
“枉我栽培你十餘年,竟敢如此言語!你煽動肖遠、暖陽偷書翻譯古文,可知犯了我酆都最大的重罪?”隨後姬鴻鳴瞬間出現在葛禍命身邊,順勢一腳將葛禍命踢得飛起,落地之時又連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葛禍命趴在地上說道:“罪?何為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個充滿著罪惡的世界!憑什麼你們對,我們錯!憑什麼他們有父有母?憑什麼有人淩駕萬人之上輕易掌管別人的生死?世上每個人都應該嚐到絕望的痛苦,這是個無可救藥的土地,戰爭毫無意義、悲傷毫無意義、快樂毫無意義,人的性命也根本毫無意義,毫無存在的意義”葛禍命充滿悲憤的說道。
姬虹鳴不知為何葛禍命會說出這種話:“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葛禍命因那一腳而疼的捂著肚子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一直充滿了戰爭,充滿了怨恨、充滿了無休止的惡,事情總是朝著壞的方向發展,而這一切理應終結,可惡的黃氏江山該終結!”
姬虹鳴終於意識到葛禍命的思想竟然如此扭曲,或許童年時受到了他父親葛昔的影響還是很深,他驚訝的是,撿來葛禍命的時候他明明還小,這多年來他竟依然繼承了那邪教的理念,或許他父母的死更孕育了他的仇恨,他的陰暗麵從未被驅逐!
葛禍命痛的繼續說道:“你根本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都經曆了些什麼!”
十年前,姬鴻鳴拾回葛禍命後,對其過去身世隻字未提、隻字未問也毫不在乎、毫無戒心。希望可以讓葛禍命走向正途!可是相隔這麼多年,長大後的葛禍命從未忘記仇恨,甚至打起了《山海沌決》的主意。
誰知還未等到《山海沌決》破解完全,便被肖遠與暖陽先放出異獸,引來姬鴻鳴壞了葛禍命的大事。
姬鴻鳴看著此時癲狂的葛禍命明白這是他蓄謀已久之事,聽到葛禍命口中所說,也覺得無需再廢話!
多說無益,姬虹鳴伸手搶過葛禍命手中所有的包裹說道:“你犯我酆都無上大罪,窺視我酆都無上寶書罪該至死,念你效力酆都多年,留你一命,但你我緣分已盡,今日我將你逐出鬼城酆都,望你今後好自為之”隨後姬鴻鳴拂袖而去。
倒在地上的葛禍命捂著被姬鴻鳴踢中之處,心裏暗恨著肖遠與暖陽。
隨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草紙,看了一眼又揣進口袋,起身爬了起來緩緩向遠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