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暖陽、皇子三人此時心想,這可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殊不知戰爭勝負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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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程第二日的夜裏,滿天的星辰照亮著前方的路,一行人旅途勞累,來到了一個頗大的村莊正要歇腳,卻發現村內進行著奇怪的儀式,村內的族人,女人身穿黑衣,男人身穿白衣,赤足,頭上頂著雕刻奇特的火盆,圍繞著個巨大的籠子低吟。
趙天樞做了個不要大聲說話悄悄靠近的手勢,一行人跟隨著趙天樞慢慢靠近,隻見籠中一巨型白虎,麵目猙獰!而白虎身下有一小虎。
在籠子周圍有大約二十餘人昏倒在籠旁,看此架勢正要以昏倒的人做血祭!
趙天樞示意一行人前去阻止,低吟的族人也發現了他們,然後毫不猶豫的抽出武器,眼裏冒著無畏的凶光衝向四名少年。
其中一女子直接衝著趙天樞劈來,趙天樞豪劍一擋,可仿佛被巨石砸落,破了趙天樞的架招!將趙天樞擊退了五步之外。
趙天樞甚是驚訝,這族人的內力異常強大,招式狠毒絕殺,且兵器上泛著綠光,肖遠、暖陽、矢慎看到此景馬上認真了起來。
隨後趙天樞急忙大喊:“千萬不要被武器擊中”
而昏迷的人此時已醒來,身上卻並沒有被綁架的痕跡,醒來的20餘人隨即從腰間抽出小刀,毫不猶豫的引刃自盡在巨籠下方血池,血池這時開始沸騰,像數條蛇一樣攀爬出來。
籠中白虎巨吼著、咆哮著,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而肖遠此時明白,雖然不知即將發生什麼事,但絕對是邪惡的!
肖遠大喝了一聲:“暖陽!”示意暖陽幫他把籠中白虎放出來!
肖遠與暖陽,助跑飛身一躍想將鐵籠踢碎,可卻隻將鐵籠踢損,隨後小白虎從籠子裏跳了出來,轉頭看著籠內的巨型白虎,白虎的咆哮聲顯得更加慘烈,二人深知不能讓這族人得逞,毫不猶豫的將籠子從血池上方硬生生的拖了出來。
站在籠子外麵的異族人突然像是得到了更加強大的力量,人數、實力以獲得了壓倒性的優勢,毫不顧慮的攻擊著,勢要將這一行人除掉!
趙天樞此時以一敵五,以一個突劍式瞬間突進直刺一位白衣男人的心髒處,但此人的身體像是比鋼鐵還要堅硬,削鐵如泥的豪劍卻隻是劍尖刺入白衣男人的皮膚。
其他人看此情形不妙,瞬間明白了當前處境,肖遠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肖家翔羽弓抽了出來,並示意暖陽掩護自己,近戰不敵肖遠且戰且退,以翔羽箭法禦敵,而暖陽則全力掩護肖遠防敵人近身。
可異族人大約10多餘人,皆獲得了如神般的力量,久戰不易,趙天樞一行人,此時以被逼入絕境。
憤怒的白虎這時突然從籠中突破而出,帶著無盡的怒火,向著異族人猛撲!
異族人先是閃躲,可白虎體形龐大,且極具跳躍力,先是一口撕碎了一名異族人,轉頭馬上攻擊其他人。而其餘的異族人以極快的速度飛起將武器深深的插入白虎體內,白虎終於倒下!
年幼的小白虎憤怒的撲向異族人,此時趙天樞飛身攔下小白虎!
擊退了圍繞在巨型白虎身邊的敵人,將小白虎送人大白虎的懷中,大白虎這時緊緊的將小白虎抱住!
趙天樞吼道:“這族人的儀式應該提取了白虎的力量,血池還在泛光,肖遠、暖陽、皇子殿下全力攻擊血池,將血池水放幹,希望可以及時阻止儀式!”
族人一聽急忙阻擋,而一行人雖然力不可敵,但製造將池水放幹的機會還綽綽有餘。
幾人連攻血池,池水片刻間鮮血流幹,隻見池底有一血蛇纏虎的圖騰!
離圖騰最近的皇子黃矢慎毫不猶豫的一劍將圖騰擊碎,隻聽一女子慌亂而顫抖的說:“哈凡庫,白虎的力量還沒有吸收完全,圖騰卻已被破壞怎麼辦啊?”
那名叫哈凡庫的人好像很不甘心,又著急的吼道:“沒辦法了,死之前先殺了這些人”
當趙天樞一行人聽到這些話時,已經明白異族人的儀式在即將完成的時候得以被破壞,戰鬥經驗豐富的他們明白此時已經無需再做沒有必要的戰鬥,隻需退場任由敵人自生自滅。
沒過多久異族人以變回普通人,無力的步伐,無力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此時異族人以不足為懼,又過了沒多久,異族人全身異常僵硬的死在了一行人的麵前。
肖遠走到白虎身邊,巨型白虎也已經死去有一會了,而小白虎在白虎母親的懷裏全身瑟瑟發抖!
趙天樞也走到白虎身前說道:“此乃珍獸,這族人怕是學了什麼妖術,想吸取白虎的力量,好在今日偶然巧遇,不然這異族人,怕是日後會動搖我太平江山”
此時的小虎,以疲憊的睡著了,肖遠毫無顧及的抱起小虎,眼神中流露出憐惜與喜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