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星期六到了,清歡難得睡了個懶覺,一覺醒來家裏還是空蕩蕩的,自從那晚過後餘明已經三天沒回家了,手機打不通,去建築公司找,前台接待隻說他請了一星期假,清歡不敢打電話問餘明的母親,想想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許心情不好出去玩了呢。
清歡穿上舒適的運動服,帶上鑰匙鎖好門去車庫騎她的小電驢了。她其實有駕駛證的,不過僅限於有個本本,除了教練那輛車其他車她都不敢開。。。。。
清歡的包裏裝著她的全部身家,兩千塊現金,一張存款有一萬六的銀行卡,微信裏還有九百多零錢,現金是為了付房租的,她準備在城郊靠進高速路的地方租個庫房,然後把物資放裏麵。昨天晚上她就在網上找好了,因為要防盜效果好的,所以租金有點貴,她要先去看庫房把鑰匙拿到手,看下怎麼樣,如果可以還要換鎖,如果末世真的來了一切都要多個心眼。
下午兩點四十,清歡匆匆扒拉著碗裏的飯,她忙了一上午總算把庫房搞定了。現在她在一個城郊的農貿市場裏,這是開在農貿市場裏的一個小飯館,地方不大卻勝在幹淨。付了飯錢後清歡直奔糧油批發的地方,先買了二十袋米,二十袋麵,又買了十桶油,都讓老板兩小時後送到城郊庫房,然後又買了各種調味品還有鹹鹽。清歡又去了廚房用品區買了鍋碗瓢盆,想辦法弄了十幾罐煤氣,搞得商場裏的人都以為她要開飯店呢。
晚上清歡躺在床上心裏默默算著今天的開銷,算上租庫房的錢她今天花了快一萬塊了,
“肉疼啊,我是不是真瘋了”清歡一邊在床上來回翻騰一邊嘟囔。忽然清歡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清歡一骨碌坐起來打開客臥的房門剛好看到餘明進來,他看到清歡略微有些尷尬,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那個,我有個朋友家裏出了點事兒想來借住幾天”。清歡疑惑的看向餘明身後,果然他的身後有個人影,清歡以為是他的同事馬上應道“哦,沒問題啊,快請進吧。”
餘明看了清歡一眼,然後才對身後的人說“清清,進來吧。
清清?清歡聽到這個名字腦中立刻浮現出那晚的夢境,那個對她露出惡毒笑容的女孩。
沈清清慢慢的從餘明身後走出來,她穿著一襲黑色長裙,腳底是一雙綁帶羅馬涼鞋,脖子上帶一條白金項鏈,右手中指上是一枚精致的鑽石戒指,她的臉色有點蒼白,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是剛哭過,嬌嬌弱弱的讓人心生憐惜。
清歡並沒有因為夢中的種種而過早判定沈清清的好壞,她冷眼看著餘明張羅著把沈清清伺候的周周道道。靠在牆邊打著哈欠,“嗬,我怎麼不知道這男人這麼體帖呢,搞了半天是隻在我這兒當大爺呢。”清歡自嘲的想
當晚沈清清就在這裏住了下來,餘明睡主臥,清歡住次臥,沈清清睡沙發床。真是個奇怪的格局呢,兩看相厭的夫妻,有可能舊情複燃的戀人,在同一個屋簷下,真是狗血呢,這是清歡睡著前的內心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