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偷偷看了烏兒一眼,心想都是你這小妖精害的。
其實胡飛並不是不好色,他不碰烏兒是有原因的。他總覺得自己有朝一日還會和胡人打上一仗,這烏兒或許會有大用。畢竟有前世的世界觀,他怕自己要了烏兒,日久了,難免生情,他怕自己到時不舍得再利用這個女人。
而這青樓姑娘就不同了,你賣我買,大家一錘子買賣,兩不耽誤。
見張可為麵色不好看,吳征旁邊的紅兒對著烏兒說道:“這位姐姐,你家公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
烏兒也不知胡飛心中所想,還以為是剛才那彪形壯漢的過錯,便說道:“剛才來時,公子碰到一傻大漢,被撞了一下。”
紅兒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可是鷂子樓的張五?”
旁邊的張可為聞言,接過話茬,說道:“正是,這漢子總在聽風樓前碰瓷兒麼?”
紅兒點頭說:“那鷂子樓是南城的一家飯館,平時去的都是些力巴。這張五常領些人過來搗亂,訛些銀子,我們都有些害怕,不過他也沒鬧出什麼大麻煩。”
張可為笑著對紅兒說:“你可知你身邊的是誰?這可是吳家的大公子吳征,以後那漢子再來惹事,你盡可報吳公子的名號。”
兩個姑娘聞言嬌呼:“原來是吳公子啊,難怪作的一首好詩,人也長得帥……”
眾人無語……
酒席過後,三人都懷抱美女回房,兩名侍衛也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屋子,胡飛讓烏兒關好門,自己又輕輕把窗戶推開了一個小縫,嘴裏嘟囔說:“這後院應該沒什麼人。”
烏兒臉上有些尷尬,自從那晚叫了一個時辰,眾人都以為自己合胡大人做了那事,所以,今天張可為隻給二人開了一間房間,而這屋裏……隻有一張床。
胡飛不知什麼時候從懷中掏出一張一條,正仔細看著。
烏兒問道:“大人,哪來的紙條?”
胡飛沉思片刻,對烏兒說道:“小娘子,你說我是好人壞人?”
烏兒低頭,回應:“大人是好人。”
胡飛笑了起來,又搖了搖頭,接著說:“不管好人壞人,現在別人都以為你是我的人了。我想知道的是,你值得我信任麼?”
不待烏兒回答,胡飛又說道:“這魏境不比草原,這裏人的想法和草原不同。既然大家認為你是我的人,那麼咱倆便拴在了一根繩上,我活你便活著,我死你便跟著陪葬,明白嗎?”
烏兒急忙點頭,對著胡飛說:“大人是好人,和草原的大人們不一樣,烏兒願意跟著您。”
胡飛也點了點頭,看了看手中的字條,對烏兒說:“這是剛才那壯漢塞進我懷中的,我想他有事找我。”
烏兒並不識字,其實那紙條上隻寫了三個字:鷂子樓。
烏兒麵露驚訝,問道:“大人要我做什麼?”
胡飛忽然壞笑,摸了摸烏兒的臉蛋:“那晚你叫的甚好,今天你要叫足一個時辰,我出去一趟……一個時辰之後,你就可以躺在床上安心睡覺了。”
胡飛從包裹中翻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輕輕打開窗子,墊腳一運力,便蹦到了後院,胡飛的身手自然不差,所以沒發出什麼聲響。
又快走兩步,身子一躍,飛出了後院的牆壁。這幾下動作極快,有如行雲流水,不過是瞬息之間,便已向南出了五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