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傳國玉璽(1 / 2)

傳國玉璽又稱“傳國璽”、“傳國寶”,是秦相李斯奉秦始皇之命,使用和氏璧所鐫刻,後來為中國曆代皇帝相傳之印璽。

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麵刻有李斯所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物。

秦之後,曆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得之則象征其“受命於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

曆代欲謀大寶之輩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玉璽屢易其主,輾轉於神州赤縣凡2000餘年,忽隱忽現,終於銷聲匿跡,至今杳無蹤影,令人扼腕歎息。

數百年前,華夏大地出現了一個極其神秘的組織---洪門。

洪門徒眾以反清複明,恢複華夏為己任,其洪門掌門代代以華夏聖王自居,數百年間,門眾百萬,傲視群雄,被世人奉為中國地下皇帝。

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洪門幫眾暗中協助革命黨人,推翻了腐朽無能的滿清政府,自大清建國以來,洪門門眾二百七十五年的夙願終於完成。

1912年元旦,孫日新先生在南京就任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舉國歡慶。

孫府,革命黨人的慶功宴通宵達旦,一直到淩晨,孫先生才帶著七分醉意,在小女孫玉兒的攙扶下緩緩走進書房歇息。

孫日新今晚雖然滿臉通紅,精氣十足,但是兩眼之間卻不時的透漏出擔憂之色。

“這樣不好,這樣不太好。”聽著門外你來我往的碰杯聲,孫日新略略的搖了搖頭。

“父親,如今國家幸甚,父親大誌有成,怎麼又是不好了?”孫玉兒奉上一杯茶水,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正是眼前的這位偉大的父親,不屈不饒,屢敗屢戰才得以恢複華夏,救萬民於水火,按理說,父親憂國之心也該得到滿足了。

可是,近些日子,父親的眉宇之間總是不時的露出擔憂之色。

孫日新接過女兒遞來的茶水,微微的抿了一小口道“玉兒,你聽,外麵酒宴上的這些歡慶聲、行酒令和昔日的槍炮聲以及難民的呻吟聲有何不同?”

“自是大大的不同,前者是幸福的後者是痛苦的”孫玉兒幾乎不假思索的回答。

“哈哈”孫日新笑了笑,放下茶杯,站起身,右手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玉兒,你還小,到底是年輕人,青春年少,總是對一切都充滿了無限的美好”

“父親,玉兒已經不小,玉兒已經十六了”孫玉兒嘟著嘴爭辯道“難道玉兒說的不對嗎?”

孫日新放下茶杯,若有所指道“錯了,玉兒錯了,大錯特錯,這歡慶聲、行酒令和昔日的槍炮聲、難民的呻吟聲,都是一模一樣,毫無區別。”

“怎麼會是一模一樣呢,明明就....”孫玉兒嘟著嘴想要爭辯,卻被孫日新揮揮手打斷了。

孫日新站起身一麵緩步走向書房裏間的書桌,一麵對著女兒道“玉兒,幫為父磨墨吧。”

“哎。”孫玉兒應了一聲,也走向書桌,伸出右手,打開了書桌上洋燈。

“啊!”洋燈剛亮,孫玉兒就驚叫了起來了,跌坐在地上。

因為她看見書桌後的椅子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一位身著黑色綢緞,劍眉虎目,不怒自威的男人。

孫玉兒跌坐在地上,抬頭望了父親一眼,發現父親神態自若,無任何驚奇之色。

那男人緩緩站起身道“本王不請自到,驚嚇了令媛,深感抱歉。”

“哪裏,聖王能夠光臨寒舍,孫某萬分榮幸”孫日新衝來人抱了抱拳,又轉身去攙扶女兒。

孫玉兒躲開了父親攙扶的手,自己爬了起來,不滿道“你這人,好不講禮數,哪有進了別人家門,一聲不響的道理?”

“哈哈,是本王的不對,驚嚇著姑娘了”那人微微朝孫玉兒點了點頭,算是賠禮。

孫玉兒揉了柔剛才摔疼腰部沒好氣的道“哼,都什麼年代了,還本王本王的,先生莫非是唱戲的?”

孫日新聽聞,急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小女年幼,不諳世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孫玉兒覺得奇怪,以父親今日之地位,何以對眼前此人禮遇有加?

“孫先生不必客氣,今日我洪門得償所願,倒是本王應該好好謝謝先生。”那人揮了揮手,在他身邊竟然憑空出現了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身材苗條,麵如冠玉,手裏捧著一個黑色匣子。

對於這位憑空出現的女子,孫玉兒又是驚叫了一聲,後退了兩步。

反觀她的父親,孫日新倒是習以為常的樣子,並不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