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問問。”廖越斌攔下了白無常後,問道;“剛才站在你身側的那個遮麵人是誰,此事之中他又起了什麼作用。”
千年老鬼呆愣了片刻,顯然是沒有想到廖越斌會問出這個問題來。
我也覺得挺納悶的,方才圍繞在千年老鬼身邊的厲鬼多了去了。那些厲鬼都統稱千年
老鬼為王,可見其餘的厲鬼職位都在千年老鬼之下。
“不認識,那麼多的厲鬼都是慕名而來,許多都是今日我才第一次見到的,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就在我以為千年老鬼會合盤托出時,沒想到千年老鬼卻抵死不認識那個站在他身側的人。
千年老鬼沒有再開口,廖越斌跟白無常對視了一下,“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
“不說是吧,你當真不說,如果你沒有了存在的價值,那麼你也不需要再活在這個世上了。”
“隻他的口音,應該是濟南泰山一帶的人,至於其他的,我實在是對他一無所知啊。”千年老鬼不停的求饒,卻沒有打算透露出一些更加有價值的信息。
白無常可就沒有廖越斌那麼好說話,他似乎是恨極了千年老鬼,由他接手後,就沒有千年老鬼的好日子了。
千年老鬼受盡了白無常的辣手摧殘,對於他背後的指使者以及剛才逃走那位神秘厲鬼,還有他們背後的主子卻是怎麼也不肯鬆口道出。
白無常的耐心耗盡,惱火於千年老鬼敢打冥界的主意,一怒之下下手打的魂飛魄散。
白無常殺了千年老鬼,沒想到這個困擾著我們多日的頑症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們開始本以為千年老鬼就是背後的黑手,卻是沒想到他也不過是他人手中的棄子。
“再審下去也是白審的,這樣的老頑固是不會鬆口,隻因為他們知道說出了幕後的主子,他們會死得更慘,甚至於是生不如死。”
白無常解釋著他殺了千年老鬼的緣由,我看著隻覺得心理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壓抑極了。
任誰看了哪些血腥的一幕,都是會覺得心中戚戚然的吧。
“我打算去濟南泰山,你們有何打算。”白無常看著廖越斌說道。
廖越斌沉思了片刻之後,道:“我們與你同去。”他說著看了一眼父親。
我也看向父親,見父親沒有說話,而是對逐北澤道:“許靜雅傷勢不輕,你負責照看許靜雅,直到她安康。”
“師傅,我也想去。”逐北澤不舍的等待父親改變主意。
“我沒事的,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你們不用擔心我。”許靜雅微微一笑,笑容拂麵。
“這樣吧,逐北澤先把許靜雅護送到花姑那裏,讓許靜雅跟花姑一起養傷,然後再過來跟我們彙合。”
父親的決定讓逐北澤跟著我們一事有了轉寰,喜得逐北澤連連叫好。
父親此時提到了花姑,讓我想起了花姑的身體不知此時恢複到什麼程度了。
接到白無常的信函後,父親最終還是說服了花姑,讓她不要跟著,先把身體養好。
算算日子,花姑跟我們分別也有些日子了,真希望能夠早點看到花姑。
時間緊迫,我們兵分兩路立即就出發。
逐北澤護送許靜雅去跟花姑彙合,我們則是根據千年老鬼吐露的線索,乘火車前往濟南,準備到泰山一探究竟。
我們出行時間過於匆忙,沒有買到臥鋪的車票,好在恰好遇到有人退票,總算是買到了同一車廂的硬鋪票,好過沒有。
一節車廂正好四個床鋪,我們一行四人正好一人一張床。
我以為自己上了火車之後,會第一時間躺下睡上一覺,卻見父親待我們全部進入到了車廂之後,立即關上了車廂的門,招呼著廖越斌商量這一路過去泰山有可能出現的情況。
見狀,我也了無睡意,加入到了商討。
我們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忽然廖越斌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我的心一沉,不會是厲鬼隨魂不散的追到了這裏來了吧。
廖越斌悄聲走到了車廂門邊,透著門縫往外看著什麼。
我好奇的也走了過去,被廖越斌一把扯進了他的懷裏,然後再來了個後滾翻。
我跟廖越斌兩人同時離開了車廂門,也就是在此時,我們的車廂門被人從外麵破門。
幾個人齊齊站在了我們的車廂門前,被他們踢壞了的車廂門搖搖欲墜。
“你們想做什麼?”父親嚴肅的瞪了來人幾眼,同時對我做了一個警戒的手勢。
我的心一沉,看明白了父親的手勢是告訴我有危險的手勢。這是我打小跟父親玩耍時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