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我的包裹回到了屋裏之後,我打開了包裹準備把買回來的內衣先洗一洗,這些貼身的衣物,不洗過我是不會使用的。
包裹被我打開了,隻是我怎麼會在包裹裏看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包裹。
就在我的包裹裏還包著一個小包裹,而這個包裹是我沒有見到過的。
我回憶著店裏的服務員替我收拾我所買下來的物品時,那時我是站在一旁看著服務員替我包裝的,我真真切切的記得,我的包裹裏並沒有這個小包裹。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包裹打開,那時我並沒有任何懼怕的心理,可能也是父親他們就在離我僅一牆之隔的客廳那兒吧,這麼近的距離我還不信會有敢來算計我。
包裹被我撕開了,我看著包裹裏端端正正的躺著一封信函時,好奇心的驅動下讓我伸手把信函取了過來。
我想也沒有想的打開了這封信函,信函裏僅有一給白紙,紙上隻有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我卻是一個也不認識,那並非是人間的文字。
接到如此詭異的信件,我坐不住了,信函出現得詭異,而信函裏的文字內容又是我看不懂的意思。我急忙拿著信函快速的回到了客廳裏。
客廳裏大家都在,他們正在議論著今日集市上看到的那些道士的事情。
“父親,你看,這是什麼?”我把信函遞給了父親。這裏父親是長輩,我還是喜歡事事先請教父親。
“我看看。”父親接過了我手中的信函,他僅看了一眼之後,就疑惑的回看著我,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裏得來的這麼一封奇怪的信函。”
“奇怪,怎麼信函上的文就像是鬼畫符一樣的隱諱看不懂。”花姑離父親最近,也看到了信函裏的內容。她皺起了眉頭詢問我。
“這是什麼玩意,寫得什麼東西啊?逐北澤也大惑不解的湊了過去,也是什麼也看不懂的搖了搖頭。
“我看看。”廖越斌此時也走了幾步,站到了父親的身邊盯著父親手中的信函。
“給你,你研究下看能否知道那是什麼?”父親把信函給了廖越斌。
“這是?”廖越斌僅看了一眼,立即就沉思了起來。
“那是什麼啊,你是不是看明白了,看明白就告訴我們啊,跟我們打的什麼啞迷,都快急死人了。”逐北澤這個急性子不願意等了,直嚷嚷著叫廖越斌快說。
我也直覺廖越斌看出了些什麼,也開口問道:“廖越斌,信函裏的三個大字是什麼意思啊。你看得懂對不對?”
“這是一封用冥文寫下的地址―靈峰鎮。”
“冥文,難道說留下這封信函的是人是冥界裏的鬼差嗎?靈峰鎮又是一個什麼鬼地方?”逐北澤就差沒有跳起來了,他最先問出了也是我想問的問題。
“冥文,還留下了一個地址,此人是友是敵,想引我們去靈峰樂鎮做什麼?”花姑也回話了討論的話題。
“宛白,這封信函是怎麼落到你手中的。”父親轉頭看向我。
“這個……”我遲疑了一下,隻覺得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封信函是如何進入到我的包裹裏的。
我想了想後很快就續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封信函是怎麼來的。”
“你也不知道?那就奇怪了,看來想把我們引到靈峰鎮上去的人還挺神秘的。”父親思考了片刻之後又問:“宛白,你把今日在你身上發生過的事情說說,越詳細越好。”
我心中哀歎著,怎麼這封信不交給其他的人,而是交給了我。
“其時也沒有多大的不同,唯一的我與廖越斌分開的時間段,就是我們來到了鎮上的集市上時,廖越斌跟花姑去買道具用品了,而就在出售道具用品的店鋪的旁邊,開了一家小店鋪,裏麵盡是賣些女人家使用的物品。於是我就自己一個人進入到了這家小店裏……”
我邊回憶邊把今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說給大家聽。
此時我覺得那個麵容僵硬的男人嫌疑最大,他碰過我的包裹,在離去時還神神秘秘的直盯著我的包裹看,隻怪我當時並沒有察覺出異常,否則那時就把廖越斌喊過來,也不至於現在我們幾人還需要的在這裏分析與猜測。
“照宛白這麼說來,那個男人很有問題。”父親的聽完了我的述說之後,第一個下了結論。
“廖越斌,你知道這個靈峰鎮在哪裏嗎?”父親很快的詢問起廖越斌來,思維跳躍得過快,讓我都有些跟不上父親的思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