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難道是我做夢了嗎?可是我剛才所經曆的事情又是那麼的真實,我甚至都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掉進了漩渦裏,身體快被撕裂般的痛楚。”
我不敢相信的站了起來,空姐立即看向了我這邊,似乎是看著我是不是是有什麼需求。周圍同行的旅客大都是在閉目養神,沒錯,此時我確實是還在機艙裏。
“看來真是做了一場夢,真是嚇死我了,我怎麼會做了一個那麼離奇古怪的夢。”
我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得知是自己做了一場夢的感覺真好。若是讓我真的遇到了夢時原事情,估計我是沒有辦法脫身的。
“來,再睡一會,旅程時間才剛過半,還有時間多休息一會。放鬆,別太思慮過重,那樣就不會做噩夢了。”廖越斌安慰著我,父親也點了點頭,難得的他們兩人的意見一致。
可是經曆了剛才那一場夢境,我再無睡意。
“我睡不著了。”我搖了搖頭,隻要我一閉上眼睛,被抽筋撥骨的痛苦就席卷而來,像親身經曆過一樣的真實。
“你夢到什麼了,讓你那麼害怕。”廖越斌看出了我的不安,將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
我也正想有個人說說話,雖然不能分散我注意力,能夠不要讓我無事可做也好。
“我夢到了自己置身於一個汪洋大海之中,還見到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她一直說要我跟她一起玩。”
說到此我停了下來,記憶裏重現著當時的場景,讓我不自覺的停了下來,身體好像也覺得抽筋了似的不舒服。
“然後呢?”廖越斌柔聲的詢問,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透出親切與安慰,讓我的心很快就安定了下來。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海平麵上就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漩渦,我就掉進了漩渦裏。漩渦裏的壓力很大,把我擠壓得快喘不過氣來。而小姑娘那邊的情形也是跟我一樣的,我還看到了從小姑娘的身體上飛出一根又一根的肉骨頭,而小姑娘的身體飛出肉骨頭的地方就耷拉著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
“什麼,你確定是漩渦嗎?是不是進到了漩渦以後,還有你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某一個部位的骨頭要飛出體外的感覺嗎?”父親打斷了我的話,一臉的嚴肅。
廖越斌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就抓起了我的手替把脈。
“宛白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隻是靈魂出竅而已,那是無法在她的體內下蠱的,別擔心。”
父親瞄了一眼廖越斌,輕輕的搖了搖頭。
“瞧我緊張過頭了,倒是忘記了這一茬。”廖越斌笑著鬆開了我的手,算是認可了父親的話。
我被他們兩人弄得一頭霧水,一抬眼還看到就連逐北澤也都圍了過來。好在此時已經是大半夜了,許多旅客都進入到了夢鄉,空姐也安穩的坐在工作台邊,倒也沒有什麼人留意到我們這一邊的動靜。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都那麼緊張不安地。”我壓低了聲音,疑慮重重的看著父親。
“無骨老太太,並不是天生的物種,你夢中所見到的小姑娘,正是無骨老太太的前身。”父親開始替我科普。才開了個頭,我立馬就覺得毛骨悚然的。
我想到了剛才夢中所見,那個小姑娘身體裏的骨頭,一根一根的被剔除體外,這樣的酷刑都死不了。那活下來的僅剩下肌肉跟皮膚的軀殼,又是如何活下去的。
我無法想像到一個人如果沒有了骨頭,是如何立足於世的。更為想出了這樣沒有慘絕人寰的修煉法子的變態而恨不得對他千刀萬剮。
“這種邪術,正是利用了幼兒的骨頭柔軟,然後靠著外力硬生生的把孩子身體各部位的骨頭逼出體外,直到孩子全身的骨頭一根不留。然後再利用邪術把某種藥物強行灌進孩子的身體裏,讓孩子不但死不了還能夠吸收天地間的怨氣。”
“是的,這是一種介於魔與妖之間怪物,它的怨氣越大法力越強,法力的高深與否通過無骨人的年齡來判斷。年齡越大則法術越強。”廖越斌接過了父親的話,進一步的告之我無骨人的來曆。
廖越斌停頓了一下時,父親馬上又接著說道:“沒有人知道無骨人的厲害,因為凡是見過無骨人的都已經連魂魄都存不下來。所以我們也僅是在一些奇聞誌要裏見過一點述說,再多的就無人知道。”